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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我,”路重越闭着眼睛,鼻音有点重,“头晕。”
“嗯。”
照着修祎以往的做派,是肯定要说“谁让你喝酒了”这种话的。
他难得没有呛声,一边答应着,一边动手剥了路重越的睡裤。
“你他妈怎么油盐不进呢?说了别弄!”
路重越回头狠狠瞪了修祎一眼。
修祎举起手里的药膏:“抹药。”
“哦。”
炮仗哑火,路重越没了脾气,老老实实躺回去,还配合地抬抬腰。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修祎还是有优点的。至少,每次事后伺候他都耐心十足,从来不会嫌烦,挨了骂也不辩解,更别说抱怨。
清凉的药膏涂在身后,缓解了肿胀带来的灼烧感。涂完药,修祎用湿纸巾擦擦手,摸索着躺到路重越身边。
他把准备的生日礼物拿过来,顺着从背后拥抱的姿势,递到路重越面前。
“什么东西?”路重越故意问。
他看见包装了,猜到可能是生日礼物,内心其实很高兴,但又不想太直接地表现出来。
“礼物。”
修祎也没坚持让路重越接着,相比之下,好像拥抱这件事更为重要。
他把礼物盒子轻轻一扔,双臂缠得更紧了,用力抱住路重越,将头埋到路重越的脖子侧边。
路重越背对着他,偷偷勾起嘴角笑了笑,随即又板着脸说:“什么时候买的?”
“下午。”修祎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和别人出去喝酒那会儿。”
路重越很烦他这副揪着一点事情不放、反复拿出来说的德行,就故意道:“哦,谢了。可是我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修祎淡淡应声,语气听起来似乎真的无所谓:“嗯。”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他扯过路重越的胳膊,让人在怀里调转方向,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路重越穿的是系扣式睡衣,修祎把脑袋贴上去,仿佛刚出生还没睁眼的小狗崽凭着本能找奶吃似的,急得好像再吃不到就会饿死,来不及解扣子,抓住衣服底摆往上一掀,衔住他胸了前的凸起。
“起来!”
路重越被激得浑身一抖,伸手去拨弄修祎的脑袋。
“大白天的,你总发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