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最毒妇人心呀!就这,你还想离婚,还想分我的钱,做梦!”
牛根柱气的暴跳如雷,指着王秀娥的鼻子跳着脚骂。
“你放屁,我来家里三年,地里活,家里的活,全都是我干的,家里的钱也全都是我挣的。
你们爷仨跟甩手掌柜是,一点活都不沾手。
就这你们还背着我和我的孩子偷偷吃肉,
还和你那个畜生儿子合伙卖了我的小小。
你们爷俩简直畜生不如。”
王秀娥眼中冒火,怒声呵斥。
“都说了是大宝一时想差了,再说小小现在不都没事了。
你只要去派出所给大宝求求情,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我呸!你做梦!”
王秀荣一口痰吐到牛根柱脸上。
“泼妇,你个泼妇,心眼怎么毒成这样?!怪不得你上个男人不要你。”
牛根柱摸了一把脸,气急败坏的指着王秀娥的鼻子骂。
王秀娥又被气得脑子蒙,弯腰就要掂起板凳打人。
“姨爹,我去派出所求情。
我就说大宝哥本来不想干的,是姨爹你给他说把我卖了就给他娶媳妇,好不好?”
这样大宝哥就是从犯,你是主犯,判刑的时候,大宝哥会轻判一点。”
“你---你个死丫头,你少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哦!原来姨爹你不想大宝哥被轻判呀!
姨爹,你的心眼怎么这么毒呀!
你就不能替大宝哥想一想吗?
你还是他亲爹呢?
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你---”
牛根柱差点气晕过去。
王秀娥这会从愤怒中清醒过来,扔下板凳,径直回屋里收拾东西。
幸亏当初结婚的时候,因为是二婚,就没当回事。
俩人没去领证,只是摆了几桌酒席,意思意思就完了。
现在无比庆幸,当初的粗心大意。
要不然,哼哼!
至于家里的钱在哪里放着,她一清二楚。
搜罗出来后,直接数出来两千块,卷起来放进棉衣口袋里。
院子里的人,也在窃窃私语。
有的说王秀娥应该去派出所说情,把大宝保出来。
今后他们父子俩还不感恩戴德,这个家以后就是王秀娥当了。
有的不同意,牛大宝能卖一次,就敢卖第二次,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干。
小小拉着蛋蛋跟在王秀娥后面,帮着收拾衣服。
“姨妈,我们等下去哪?”
“先去村西头知青留下的房子,那里虽然破旧一些,拾掇一下还是能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