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景医生,你这个心理承受能力以后真的能当医生么,岂不是碰上没抢救回来的病人,得在我怀里哇哇大哭啊!”
“而且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学的这么好,这么厉害,出事了当然也是你救我。”
庭树笑嘻嘻地说,说到最后一句时,嘴巴被景逐年捂住,随后一个凶狠而缱绻的吻落下。
他呆呆盯着突然吻过来的景逐年,感受到柔软的唇,温热的舌尖轻轻撬开自己的唇齿,下意识地接受。
几分钟后,庭树大口喘着气,看着景逐年好多了的情绪,凑上去捧着他的脸。神情严肃,但泛起红的脸显得毫无威慑感,“景、逐、年、我发现你怎么总爱想东想西的,你是景妹妹吗?以后别想了,我可不喜欢多愁善感的男人。”
带着喜欢的威胁,
这让景逐年无法拒绝。
“好,我不想了,我们好好的。”景逐年伸手摸了摸小树脑袋,现在的一切令他感到美好。
他应该珍惜。
庭树察觉他的情绪变化,扬起嘴角:“知道就好,不对,等你追上我再说!谁和你好了。”
景逐年自知是自己的不对,连忙应下:“好。”
小树想自己追求多少次都行。
两个人聊完,开始吃晚饭。吃完后又在沙发上坐了半小时,庭树磨磨蹭蹭地起身回到卧室开始洗澡,至于剩下的收拾行李交给景逐年或者明天再整理也不迟。
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响起,适宜的热水由上而灌,为庭树冲洗身上的疲惫。但他的眼睛却如同清水洗刷般澄澈透亮,最近景逐年总是对他动手动脚。
这是一种依赖的表现,庭树开心地扬起唇角。
感觉自己也不是丝毫不懂景逐年嘛,还是有靠近他的内心,就像…一个更为真实的景医生展露出来。
自己不光要住进他心里,还得在里面生根发芽才行。
洗完澡一出来,庭树就发现了行李箱的东西都被拿出来放好了,一看就是景逐年做的,这不由得让他心生愉悦。
不算欺负人吧,可就是很开心,连被子都是景逐年换的!
庭树开心得呈大字躺在床上,片刻后又腾得一个仰卧起坐坐起身。景逐年没把他的东西放自己这,不就意味着他俩还是分开住么。
可都一起睡了一个月。
庭树穿上拖鞋,三两步抛出房门,先是悄悄打开景逐年房间的门,从缝隙里观察情况。
卧室没人,去洗澡了。
庭树便直接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两脚一蹬,把拖鞋踢走,躺到了景逐年的床上。
一个月没睡过的床,依稀残存在着淡淡冷杉香,最近的每一个晚上他都伴随着这个好闻的味道入睡,靠着人的宽肩睡,手上扒着对方的腰,腿搭在对方的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