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看了眼神色不明的男子,放下手上的碟子,转而给他沏茶。
“杨大人今日来得早了些。”
那男子施施然地在桌边坐下,看到桌上掉落的酥皮。
皱了皱眉头:“怎么,你是怕我撞见什么人?”
听着他言语刺耳,初雪用沉默来避开他话中的夹枪带棒。
“俞初雪,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将茶杯递到他的嘴边,希望他能消消气。
他一把拽过初雪,茶水洒了一手,虽不是沸水,但仍旧将她的肌肤烫红了一块。
初雪皱了皱眉头,但仍旧没有出声。
杨大人对初雪的伤害看在眼里,似乎面上有了缓和。
眼神示意初雪打开桌上的包袱,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触之丝滑冰凉。
他命令初雪换上,初雪照做,里衣用料很轻柔很舒服。
但那丝绸薄薄的一层,贴身包裹着初雪的玲珑曲线。
实在是太透了。
除了胸前和下身绣上的那几朵玉兰花,整个胴体一览无余,任谁来看都要脸红心跳。
初雪该是羞耻的,但此刻她更多的是面无表情,心里祈祷时间快点过去。
起初的时候自己不懂事,他送来的东西,扔不掉的,不是砸碎,就是剪破。
为此她吃过不少的苦头。
如今她也学会顺从,像一个牵线木偶一样,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他一个用力,初雪就毫无防备地坐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亲密接触的那一刻初雪霎时浑身僵硬。
“喜欢吗?”
初雪眉眼低垂,寂静无声,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让杨文心恼火:
“你是哑巴吗?喂狗骨头,狗也会感恩地摇摇尾巴。”
“大人想要我说什么?想要我匍匐着认错?唯您马是瞻?”
啪的一,声桌上的东西被他拂落,碎了满地。
“俞初雪,你别忘了你还是个罪人。”
他起身将初雪打横抱起,扔在榻上,欺身而上。
突然的冰凉让初雪不适,自嘲地一笑,放弃地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