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部光修没吭气,兰波先生的老谋深算让他接触不到更深的资料,而浅显的东西大家都知道,他还需要一个调查方向。
缄默的賀部光修,垂下了眼睫,不自觉的盯着自己的手指。
“我明白了。”
魏尔伦猛地逼近賀部光修,他伸出手,胳膊肘压住了賀部光修的胸口,把他往沙发里面一压,来强迫賀部光修抬头面对着他的双眼,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隐忍,带着些许被看穿的恼怒。
“你全知道了,可你没有用那招对付我,为什么?”
他又知道了什么?
真不愧是兰波先生的搭档,连跟他见面的时候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賀部光修有些无奈。
[哈?知道什么了?]
[这就知道了?]
[‘牧神’的事情是怎么被发现的?所以说原作者在设定賀部光修这个人设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太过于离谱了?]
[你们说賀部光修离谱的时候,能不能看看太宰治和陀思啊。]
[……前面的,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又觉得没什么了。]
[他们确实逆天了点……]
“因为您还有未尽的义务。”賀部光修镇定自若,当对面觉得自己被看穿的时候,就已经落入下风了。
“什么?”
“作为哥哥,告诉中原中也他是个人的义务。”賀部光修弯起嘴角,用对待武明建斗的方法对待魏尔伦:“您要跟我打个赌吗?”
魏尔伦的眼睛猛地睁大,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賀部光修,他从賀部光修的眼睛里看到了势在必得的肯定,仿佛他的结局早已经被看穿,随之而来,迎来了深深的无力感。
“什么赌?”
上钩了。
对自己的能力自负的人,很容易被赌约冲昏头脑,他们相信自己不会输,所以在给出足够吸引人的报酬的那一刻,他们就会同意他的邀请。
“您带不走中原中也的赌,如果您赢了,我不会反抗,随时恭候您取走我的命,如果您输了,那么您就永远会留在这个城市。”
賀部光修笑着伸出滴血的手,拉住了魏尔伦的手腕:“您敢赌吗?”
随着賀部光修的举动,他的血跌落到了他的脸上,顺势染红了本就殷红的嘴唇,鲜血的铁锈味侵入鼻孔中,增加了这场谈话的紧张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