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知道了。”
门关上了,那扇随便就能推开的门,就像是阻断了两个世界。
福地回到了客厅的桌子上,将酒盅放到了一旁,将那壶酒直接对嘴喝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酒顺着喉咙入胃,火辣辣的疼。
也许是觉得这样不足以让自己清醒一点,福地又拿了一根烟出来,找了打火机过来抽了一口。
看着烟雾飘渺,福地轻眯起眼睛,却感觉自己的鼻腔酸涩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曾经的战友,他的部下倒在他的怀里,指向了最高指挥所的位置,不断的跟他说着:“复仇,要给我们复仇啊。”
这个画面依旧如同刻刀一样刻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深入肺腑,连喘息都能感同身受,这样的政府就应该毁灭。
他抬头看向了光修的屋子。
那是在福地决定领养光修之后,亲自布置的。
那个当初领养的小小的孩童,在被收养之后没有安全感,跟个小跟屁虫一样,不管他去哪,都需要跟在他的身后。
即使那个时候身体不好,也依旧拖着那个轮椅,用那双湛蓝到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生怕自己丢下他。
父亲啊……
光修关上了门,靠着门缓缓的滑了下来,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整个人蜷缩了起来。
一扇门,两个人在不同的世界,一个仰着头吞云吐雾,另一个低下头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掌心中。
“真喊出口了啊。”光修低语问着自己,却发现自己给自己得不出个答案来。
福地先生曾说过他是自己人生中的一束光,对于他来讲又何尝不是呢?
光不能灭,光的梦想要实现,朋友也不能死。
光修咬了咬下唇。
他要两者兼得!
第二天一大早,光修被乱步急招去了武装侦探社。
等光修一过去,乱步本想给光修一个大大的拥抱,却被光修无奈的制止。
“我病虽然好了,但是还不确定会不会传染,暂时还是少一点亲密接触吧。”
“哦,但是这样我会不开心的。”
乱步看起来很纠结,一点都没有怀疑小伙伴的话。
他纠结的大概是在生病的痛苦,还是不能跟朋友贴贴的难过中选择。
[直球!这是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