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梁嬿对他避而不见,赵千俞满心都是她。
从梁嬿耳畔抬头,赵千俞看见梁嬿面色平静,对他的话没有丝毫反应,心中一团无名火忽地涌了上来,“去万佛寺的路上,淼淼是那般紧张受伤的我,但如今听我诉说往事,从山崖跌下险些丧命,你怎能无动于衷,平静得如一湾死水?初见时,你担心我的伤势,对我照顾有加,嘘寒问暖。”
梁嬿生气,不单单是这混蛋存心骗她,还因为他夜闯闺阁,不顾她感受拘她在床榻。
“本宫喜欢的是十七,不是你,睿王殿下。十七不会骗本宫,十七会逗本宫开心,会使出拙劣的小心思让本宫注意到他,即便是将自己将自己弄伤。”
赵千俞怒火中烧,明明梁嬿口中的两个名字都是他,可他还是愤怒。
她的平静让赵千俞无法冷静下来。
“所以你就说十七死了?威胁到少帝的摄政王被就地正法,其部署也掀不起风浪了。少帝安全了,所以你打算着手物色夫婿了?你真当我死了吗?!”
赵千俞越说越愤怒,双手遏住梁嬿手腕,不管不顾吻上她脖子上的软肉。
侧脖上的小痣,被赵千俞含住。
轻咬,轻舐。
脖上时不时传来痛感,梁嬿一偏头,他便凑得更近。
双膝被他并拢,罗袜在挣扎下褪掉了。
深秋夜寒,梁嬿露出的玉足传来一阵凉意。
“你混蛋!”
梁嬿从未想过近段日子物色夫婿,是母亲提出的,她驳了回去。
不知这混蛋从何处听来的,醋坛子彻底翻了,发狠了欺负她。
梁嬿素来要强,也不愿服输,尤其是受了这委屈时,她更不想与这混蛋解释。
“嫁谁也不嫁你,嫁给街边乞丐,也不嫁给你这混蛋!”
“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别想嫁给旁人。长公主与谁,都没有与本王在一起契合。”
赵千俞愤怒,扣住头顶乱动的手,狠狠吻上她娇艳的唇瓣。
唇齿间渗有血腥味,混杂在梁嬿的香甜中,到最后,赵千俞尝到了一丝咸味。
她哭了。
松开她唇,娇艳的唇瓣红肿,被咬破了。
梁嬿失魂落魄,双眸含着泪花失神望着床幔。
心伤得疼。
“混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梁嬿说着,眼泪簌簌落下。
“我喜欢你便好。”
赵千俞敛去她额前散乱的乌发,一遍又一遍,吻干她面颊上的泪。
吻上她湿漉漉的眼尾,怎也不够。
既然今天哄不好,那明天便继续哄。明天不行便后天,日复一日哄她,她总能原谅他。
淼淼以往将他看的和她命一般重要,不会不原谅他的。
看着梁嬿梨花带雨,赵千俞心中悸动,还想要更多,但若是如此,最快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平歇。
他没那么多时候。
从腰间拿出一枚迷。药药丸,赵千俞在梁嬿不察时放入口中,狠狠吻上她唇,不知不觉间将那迷药喂入她唇中。
至她喉间。
须臾后,迷。药很快生效。
赵千俞替昏迷的梁嬿拢好衣裳,将严严实实裹在她身上,依依不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