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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也笑,“他嘛,一定是都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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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秦霄又到了秦霁屋里,看见打扮好的秦霁,他一楞,“姐姐,你也要出门?”
“去东市看一看铺子,怎么了?”
“李大人还上值,我在想何时过去才好。若是去早了,等在哪里给他平添麻烦。若是去晚了,又要让他等我,这更加不妥。”秦霄有些纠结。
“我拿不准什么时候过去。”
秦霁替他想了出来“李思言既说了让你今日过去,自然是有空的。”
她按按他的脑袋,“不用担心许多,他这人只是看着冷漠,相处起来其实容易得多。”
“姐姐连这个都知道?”秦霄抬起脸,面上的纠结变成了怀疑。
提都提了,秦霁不得不多说一点,“是,我以前就认识他。”
秦霄似是安了心,秦霁道:“你如果实在不放心,便跟我一同出门,我去了东市,马车再送你去林苑,那时也不晚,你再去等如何?”
秦霄当即采纳这个提议,与秦霁一道上了马车。
马车在东市停了一阵,等秦霁和彩儿下去后,调头往林苑去了。
这时还早,东市外热闹的动静多来自摆卖早点的小摊,街上的铺子只零星开了几家。
秦霁今日出门,是想在东市看一看别人家的铺子,再筹谋筹谋自己的铺子做什么生意才好。
彩儿本以为今日得好好走一番,不想到一座茶楼,秦霁便拐进去了,她解释道:“我们直接上三楼,能看全整条街。”
……此言有理。
秦霁包下三楼临街的一间厢房,点了一壶上好的武陵春后,便站在了窗边,垂眼看街上。
半个时辰过去,厢房里多出两人。
是清乐与月河。
她们前几日便约好今日见面,秦霁一回头,先时摆着一套青瓷茶具的桌面已经满满当当铺上了叶子牌。
“声声。”两个人一起对她笑,“看完了没?过来玩牌。”
秦霁合上窗,与她们坐到一起。
“你想开什么铺子?”清乐摸了一把牌给她,“织锦铺,胭脂铺,我家里都有,届时把你的小铺子也带上。”
“还没想好,我想自己做。”秦霁靠在她肩上,“好好玩嘛。”
玩了几圈,月河输得最多,脸上已贴满了字条,她一口气把它们都吹起来。
“声声,过几日的冬狩,你准备了么?”
冬狩是前朝沿袭下来的传统,原是一年一次,后来改成了三年一次。其余倒是没有变动。
年末,天子携群臣去京郊围场狩猎三至五日。从所得到的猎物选出最好的那些用于祭天,天子为先,向上天祈佑,愿来年能够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冬狩能够随行的大臣皆是三品及以上,朝中重臣,且按照惯例,或多或少得带上两个家眷。届时公主们皇子们也会过去,小辈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