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哄我睡。”困倦极了。
陈最歪头朝她靠了靠,像奶小孩一样环抱着匀速拍她的后背。
抗拒不了任何一次拍拍睡,过于安逸还发出哼哼唧唧类似享受的声音。
这样就乖了许多,跟她一起睡觉如果不紧紧抱着,不是横行霸道的拿陈最当人肉枕头,就是半夜会突然挥拳,再者和他缠绕在一起,一定要把他惊醒了才算成功。
再插句题外话,和爱的人一起睡,不需要两个枕头。
连陈最也睡的安稳,不想出门的日子里除了疯狂贴贴,她都想不出还能做什么了。
既然想不出,贯彻到底就好了。
这一觉睡下来,烧也退的无影无踪,脑袋不像灌了铅。
要问他怎么突然醒了,还是问沈安芷吧。
一醒来就对着他的脖子又啃又亲,糯糯的语气常勾的人欲罢不能,“最最你好香啊。”
“嗯…”
大抵是客厅的空间太大,玻璃窗的帘子没有拉,他总觉得会被人窥探。
“一定要我做点什么才行?”
沈安芷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小步快跑着去取体温计。
刚才额头贴贴的时候,温度已经跟她差不多了。
担心他复烧是真的,想要他也是真的。
但是男人不耐造的话,还算个男人吗。
沈安芷当即就对他实施男仆计划,“最最,你要听我的话。”
“好。”
这次他是势必要得到了。
在客厅的话,陈最难以从命,还是把人抱回了房间。
很可惜并没有做到男仆应有的责任,过分的把她当成女仆了吗。
沈安芷硬挤出眼泪他才收敛了几分。
哭了?装的。
“最最喜欢吗…”
陈最蹙了蹙眉,“喜欢看你假哭吗?”
浴室内的水汽缭绕。
他弯腰凑到自己耳边讲话,“好看吗?”
沈安芷稍稍看了一眼镜子又闭上眼,耳朵有点耳鸣。
“睁眼。”
事后陈最意犹未尽,拉着已经无力快要瘫倒的她。
沈安芷抬起胳膊绕上他的脖子。
“最最…我要赶你走。”
这可怎么办才好。
“最最,我快要死掉了。”
这种话激不起他心疼,陈最贪恋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紧拥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