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陈最充耳不闻,用一只手轻易地制住了她的双手。
手腕钻心的疼,捏的太紧了。
“陈最,你要我对你发脾气吗?”她又使力,没能抽走。
“现在不算?我看出来也听出来了。”他放轻了声音,至少不再是让人感到无奈的不寒而栗,“荒郊野岭不会有人,用你的行动道歉。”
陈最的语气依然没有多少起伏,现在也似乎只是在简单的陈述一件事。
“我哪错了?”沈安芷不服输的对上他的眼睛,他也看着她,不说话。
冷静下来,沈安芷怎么瞧他都像是受了奇大的委屈,用保护色来掩饰。
“你自己清楚。”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读心术,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你这样突如其来就生我不理解的气。”
“你跟梁齐说什么做什么了?如实说。”
现在理解了…
像是散尽了端着的浑身解数,她又恢复正常的模样,软声软语的抱住他,“最最,下次生气可不可以直接说原因,我不喜欢猜答案。”
沈安芷发现陈最只对梁齐破防,大学里有些实效期不长的莺莺燕燕他一点也不在意。
有理由怀疑他酷爱玩针对。
“别扯话题。”
沈安芷被拽着坐到他腿上,她用侧脸去贴他的侧脸。
“最最,这个重要吗,我受伤了你都不把我摆在第一位了。”
陈最摸摸她的后脑,手滑下来顺势搂住她。
她反手想握住陈最的手,但又在收拢手指时轻轻放开了。
“不急,先说和梁齐的经过。”
沈安芷报复性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他没躲。
等她舍得松口了,陈最咬在了她左耳耳垂同样的位置上。
低沉的声音磨的耳朵很痒,“再不说我直接开始了。”
……
“看着没人,等会真有人路过你就老实了。”她准备从他身上下来,陈最将她摆正,她的逃避对陈最来说就像上位者控制着掌中之物。
陈最的手在她的背脊间反复慢抚,“说了会轻点,不说你试试看。”
“你怎么知道我看见梁齐了?”
就连他的名字从沈安芷嘴里说出来都讨嫌。
“到底说不说?”
她摇头,唇角笑漪轻牵,“反正都得在这里,那我试试看。”
“京衡这么大的地方都能偶遇,你们约好的?”
双方对掉了位置,沈安芷被压着,下巴被他抬起深嵌着,骨头有点疼。
“这是你想到的我和他最坏的牵连吗?大胆一点,说不定我们早就背着你偷偷在一起了。”
“沈安芷。”陈最提高了几分音量,眸色深沉的像被墨水染过。
“你觉得我在骗你吗?其实也有可能是真的。”她玩味的勾了勾唇,眼前的男人怎么到现在都还在患得患失。
还想着继续对她施压,沈安芷的皮肤在他捏着的地方,发白着往外扩散开红印。
他收手了,但还是给出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