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淮南的路途中陈最多次期待提起,反正都被沈安芷三言两语否决了。
借口十句不离脖子上的吻痕。
行,无所谓,等就等,迁就一下她怎么了。
“我当然想啊,干嘛板着张脸,回京衡再领证不是也可以吗。”
“沈安芷,你…”他欲言又止。
想说,‘你到底懂不懂。’
主要是陈最等不及,一件事有了什么苗头,就必须得先做实,更何况还是领证这种会让他分心的事…
沈安芷扬唇用着极其搞怪的语调说,“我会是你老婆的,放心~”
他又闷着闭嘴了。
开门扑面而来了一股深度清洁后,但家里不通风的味道。
陈最把行李箱和她的手一丢,“我去买面,你在家待着。”
“拿回来都坨了,我们一起去吧。”她没放大陈最的小脾气,又挽住他。
“不要,你跟我一起去我还怎么迷路,我还怎么去找一个新的女人问路,我还怎么再…”
陈最睨了她一眼,让她自己脑补接下来的话好了。
“最最…”
沈安芷憋住快要绷不住的笑意,摇了摇他的手臂,就当安慰他了?
他真的好好哄…只是软了点语气加点撒娇动作,他的眉眼就舒展开了。
可嘴硬这个毛病与生俱来的,“那你自己去也行,最好是有人找你问路。”
后半句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了。
“好吧,我先走咯。”她走到大门边放慢了脚步,故意出的脚步声没停。
“回来。”
陈最打开行李箱翻衣服,“外面冷,披件外套。”
“不用,总会有找我问路的男人怕我冷着,把外套送给我穿的。”
“你很期待?”陈最手上拿着外套朝她走来,脸上带着一丝薄怒。
好哄是真的,爱生气也假不了。
联想到她一再推脱领证的事,越烦扰。
沈安芷虽然乖乖站着不动了,但嘴上也没饶过他,“当然期待,你说我会外遇到比你还好的人吗?”
陈最将外套披在她身上的同时,脸上闪过一抹不常见的错愕。
沈安芷仰头看着他,他别扭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要看手。
总之不要和她对视上就好了。
双方只安静了几秒的时间,对陈最来说好像过了一分钟那么漫长。
连说出的话都很虚,“你不是说过我是最好的吗。”
这句话很平稳,轻飘飘的,没有疑问的调调,反倒有在自省的意思。
“我见过的男人太少了,我可以多和别人接触接触,再考虑要不要和你结婚吗?”
心情所谓是一层层往下坠,尽管这样他的脸色还没崩,只是有些神游物外,又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