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九安只能去问管家。
“这几天千万不要招惹他。”
“记住。”
盛九安也不想招惹,但这男人就是个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生气,什么时候你又招惹了他。
可是她在外面躲着也不行,若是商鹤禹没找到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发脾气。
他的行踪不定。
可是每次在这几天,他都会把自己关在最高的高塔上。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
最后一日,管家让她去送饭菜。
她沿着楼梯,走了许久,才在阴暗楼梯的尽头,看到了一扇铁门。
外面的风呼啸而来,吹得塔楼里冷得像进入了冬季。
盛九安从不知道,那莱还会有这么冷的地方。
她站在铁门外。
“爷,吃饭了。”
“滚!”
男人的嗓音喑哑。
盛九安蹙眉,怕得罪他,想离开,可又怕自己真的走了,商鹤禹没饭吃到时候自己的麻烦更大。
想了想还是观察了一下,发现了钥匙就挂在了旁边。
她打开铁门,端着食物入内。
才发现这高塔的顶层,简直是个监狱。
只有一扇窗户,木扇被风吹得乱扇。
四面都是砖,一张铁床,上面凌乱地铺着被褥。
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看了看,没看到商鹤禹。
一转头就已经被男人用锁链抵在了窗口,只要用力一些,就能把她从这里推下去。
她凭着求生的本能死死抓着他的胳膊,用力地以身体贴近他当作支撑,不想就这么死掉。
商鹤禹看起来很狼狈,下巴上有青黑的胡茬。
好像已经四五日没有睡过一觉的样子,眼底全是血丝,近看之下以为他整只眼都红了。
“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