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睨了他一眼。
晏阳“”
好像好像有点印象了。
可不就是他自己一直想这家伙变脸、锲而不舍地分享给这家伙的“教材”吗
他也就靠理论画一画
全都实践要弄死人的
晏阳搂住安格斯,改为张口咬他肩膀。
不管,咬死他
安格斯眉头都没皱,抱着晏阳进浴室洗了澡,耐心地替晏阳把衣服穿上。
晏阳瞄了眼一脸认真、像是在完成世界上最重要的工作的安格斯,觉得这张正正经经的脸真有诱惑力。
这个起来禁欲又诱人的家伙是他的男朋友啦,还被他拐到了床上
晏阳一下子又忘了安格斯这几天的禽兽行为,凑上去往安格斯额头上吧唧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安格斯“”
安格斯一本正经地说“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安格斯和晏阳一起出现在伊莱几人面前的时候,伊莱几人都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说“安格斯指挥官你什么时候来的这几天你们都呆在一起吗”
晏阳一点都不害臊,笑眯眯地说“对啊,补上生日那天该有的成人礼。”
画大会如期举行。
晏阳和安格斯抵达联邦,没急着去会场,而是牵着手在周围溜达了一圈,像两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孩。
晏阳做准备时挺认真的,越临近画大会的日子却越平静。
画这东西,从来都得靠厚积薄发,临时准备只能保证不出错,却不能保证能出彩。
晏阳玩了一圈才入场。
华夏领队人在眼里只觉得晏阳没把这次画大会放在心上,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没再对晏阳抱有太大希望。
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本来就不该寄予厚望。
一个人哪能既有极高的美食鉴赏水平,又有极高的音乐造诣同时还在画方面大有建树
也就想来凑凑热闹而已。
负责人正叹息着,却听有人惊叹“薄似蝉翼白似雪,抖似细绸不闻声这可是上好的宣纸啊”
负责人抬头去,只见晏阳面前铺开了一张长幅宣纸。
那宣纸果然如众人夸赞的那样漂亮,又轻又薄,色白若雪
晏阳这是要用古法画画吗
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晏阳身上。
晏阳丝毫不受影响。
他从小就习惯接受这种注视,盯着他的人越多,他反而发挥得越好。
晏阳的老师擅长画山水,画市井,也擅长画人。
他所要做的,就是将山水、市井与人结合在一起。
晏阳这幅画画了足足三天。
画上有热闹的街道,也有冷落的巷陌,有争吵的夫妇、奔跑的孩童,也有高谈阔论的儒生与官员。
山水田园、亭台楼阁,事情冷暖、人间百态,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