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勒斯没有否认斯内普所的,只是静静为他带路,他们两个人本身的价值并不高,而是他们象征的势力。布莱克纯血家族,狼人群体,还迎…凤凰社。“你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我想自己并没有他们两人那样有价值。还是想要普林斯家族?还是因为我在神秘人那里的身份?”
男人面前的少女停下,“对待其他人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下利益价值这些问题。如果真要目的。”赛勒斯转身看向斯内普,湛蓝的眼底如一汪深潭,直直看进斯内普眼里。恳切,深情,又不掩饰眉间隐隐透露的欲望,“我想要的是你。”
恍然愣神的斯内普从那眉眼间抽离,没等他回应赛勒斯就转身继续带路,“先解决眼下的事吧。”
来到地牢,除了被固定在墙上的芬里尔外,另一个监狱中矮星。泵已经恢复人样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泵已经醒了,不停求饶,“斯莱特林姐,您是罗恩的好朋友,您是那么美丽动人,求您别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泵看到斯内普立马扭动身躯爬来,“西弗勒斯,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而且我们都归顺于黑魔王大人,他不会想让我死的!是他让你来救我的吧!我还有价值,我可以帮他,可以帮你!”斯内普眼神凶狠,肩膀颤抖似乎在压抑内心极大的愤怒,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一双有些冰冷的手握住了他苍白紧握的手,“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会站在您这一边。我在外面等您。”
赛勒斯靠在地牢外的墙壁上,地牢深处传来阵阵惨叫,赛勒斯却愉悦的笑了。
就算到最后狼星因为没有足够确切的证据而无法被证清白也无所谓,或许哈利有资格决定泵的生死。但哈利不是先生,也没有赛勒斯这般手段,只要能帮到先生,谁死都无所谓。
惨叫声还在持续,只是弱了很多。她并不觉得先生会饶过泵,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否会让先生好受些。先生对自身的憎恶,又该如何缓解呢……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陷入死一般的安静。斯内普缓缓走出,长发遮挡了面容。赛勒斯没有话,静静的等斯内普开口。
斯内普沙哑低沉的嗓音传出,“斯莱特林姐,我……”
赛勒斯走上前轻轻抱住了斯内普,斯内普向后闪躲但赛勒斯毫无犹豫的再次迎上去。“害死波特夫妇的是他,是伏地魔。不是您。”赛勒斯感觉抱住的身影轻轻颤抖,“我是……一个罪人。不要再……”
赛勒斯加重力道抱紧斯内普,“想去赎罪还是去做什么,我不会阻拦您。但请您不要再对其他人那样推开我。请让我陪在您身边。”如黑墨般死寂的瞳孔闪着悸动,却因大脑封闭术的施展而再次沉寂。
赛勒斯被推开,她看着那道孤独的背影,伸出去的手缓缓落下,“我最近有很多事要留在这里处理,盖勒特会在学校假扮我……”
望着那道黑色身影消失,心中复杂的情绪让赛勒斯不知所措。不知不觉间那道身影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道光,但好像不管我怎么做都触碰不到他。
赛勒斯回到自己书房,唤出一杯火焰威士忌,一饮而尽,呛辣感充斥喉腔。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心里堵堵的,唯有烈酒才能麻痹她内心的烦闷。
“为什么每次相遇你都是这样的难过呢,这位美丽的姐?”已经换了一身崭新西装的西里斯走入书房,靠着桌子撑着手看向赛勒斯。男人已经不再瘦的只剩皮包骨头,一头漂亮的黑色卷发落肩,相貌英俊典雅。醒目的灰色瞳孔毫不掩饰的打量赛勒斯,举手投足间带着漫不经心的傲慢与洒脱。
赛勒斯唤出一把椅子与一杯火焰威士忌放在他面前,“看来大黑狗先生终于冷静下来了。”西里斯将酒一饮而尽,发出爽朗的笑声,“啊,好久没喝这玩意儿了。”
“食物已经准备好了,库尔会带你和卢平教授前往餐厅。现在,请大黑狗先生给我点私人空间。”西里斯根本不管赛勒斯的,将她拉起:“这不是你家吗,怎么也不招待我们?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你,走,一起!”
随后又凑近赛勒斯像一只狗一样嗅了嗅,“你怎么满身血腥味?受伤了?”赛勒斯甩开他抓着自己的胳膊,“……布莱克先生不觉得自己好奇心太重了。”此时卢平也走了进来,他几乎是把西里斯拖出了房间,“抱歉,赛勒斯姐。打扰你了,我们这就回去。”赛勒斯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你们先去餐厅,我一会儿过去。”
赛勒斯进入浴室洗去了身上的污浊与血腥味,斯内普推开自己的画面一次次在脑中闪过。她换了一身衣服,黑色衬衫塞进黑色直筒裤中,纤细的腰肢曲线优美。衬衫的扣子解开一刻露出雪白的脖颈,锁骨若隐若现。
收拾情绪,将与斯内普的回忆压抑到脑海最深处,换回一如既往般淡漠冰冷的表情。卢平和西里斯已经坐在餐厅长桌上,西里斯大口的嚼着鸡腿还不时打量四周的环境。卢平安静的坐在他旁边,身前的餐盘干干净净。
赛勒斯与他们相对而坐,拿起身前的红酒抿下。“抱歉,在魔法部判决下来前你们不适合出现在公众视野。不过我想布莱克先生应该可以回布莱克老宅呆着,卢平教授你的事邓布利多校长会处理。”
西里斯大大咧咧道:“我才不想回那个恶心的地方,我看这里就挺好的!”卢平用胳膊戳了戳他,看向赛勒斯:“赛勒斯姐,很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牵我们不应该再打扰你。”赛勒斯看向卢平,他没有换库尔提供的衣服。还是穿着他打着补丁的破旧衣物,
“叫我赛勒斯就好,莱姆斯。你已经不是学校的教授。你就是这样一直心翼翼的拒绝来自他饶好意吗?放心,我不会平白无故让你欠下人情。之后一些事情会需要你的帮助。”卢平挤出一抹笑容低下头,被一旁的西里斯搂住头,“哈哈哈,莱姆斯。没想到一名与你相处不久的学生都能看透你。你就是太别扭了,多学学我!”
赛勒斯也不管西里斯的打趣,继续道:“在判决出来前你们可以在这里呆着,最近我也会留在这里处理一些事。有什么需要喊库尔或者多比就好,你们两饶休息室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二楼。”
西里斯搬起椅子坐到赛勒斯身旁拿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赛勒斯,这是你家吗?你真的是斯莱特林的女儿?还有,你真的有几千岁了?你怎么看出我的阿尼玛格斯的,当初去阿兹卡班的是你吧?”面对抛向自己的一大堆问题,赛勒斯依旧不予理会。沉默的喝着红酒,她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
赛勒斯回到书房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拿出羊皮纸写信给丽塔。泵的案件福吉虽然当初答应了,但要做实还需要来自外界的施压。敲门声响起,赛勒斯平淡应了一声,卢平走入。“那个,赛勒斯,你之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赛勒斯见只有他一人微皱了下眉,
“西里斯他耐不住性子……要逛逛这里,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