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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画什么?”
“你要教我吗?”沐晚眼睛一亮,欢快的下了地。
凌慎行把笔递给她:“你先画一幅最拿手的。”
最拿手的?
沐晚皱着眉头想了想,脑中灵光一现。
她俯下身去画画,三笔两笔就画好了。
凌慎行瞧着面前的画,表情有些抽搐,“这是什么?”
“鸡吃米图。”沐晚咯咯的笑起来,“有没有点唐伯虎的风范?”
凌慎行苦笑:“我只听过唐伯虎的百鸟朝凤图,却没听过鸡吃米图。”
“凤凰落地不如鸡啊。”
凌慎行:“……。”
怎么办,夫人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言以对。
凌慎行握住了她拿笔的手,带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开始画起来。
他颀长的身躯半拥着她,一只手握笔,另一只手与她五指交握放在她的腰间,两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就像天生完美的融合。
他运笔飞快,沐晚的手都快跟不上节奏了,随着他起起落落的手,一只正在吃草的鸡变成了数只鸡,很快就有了草屋,围栏,树木,群山,一望无垠的桃花林,在他的手中,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赫然跃于纸面。
他又握着她的手调色,将原来黑白的画卷涂上了各种各样的色彩,那些鸡鸭,人物就像是突然活了一样,隔着纸卷都似能听到水流声,乌鸣声。
直到凌慎行放下笔,沐晚的嘴巴还是微张的,此时它还能找到那只自己画过的鸡,不过早已融在了鸡群当中,比起他画的鸡,她画的更像一只发育不良的。
一只鸡变成了水墨田园画,沐晚不可思议的盯着那只修长的手,如果不是他的指节有薄薄的茧,谁会相信他是经常握着枪的。
沐晚心的将画吹干,顿时觉得自豪起来。
“以后我们若是离开了凌家,也不怕养不活自己了。”她似从他的画中看到了无限的商机,“你这双手,可以做画,可以画图,又可以做发簪,我们必是吃喝不愁了。”
“这双手可不止会做这些……。”他刚才一直抱着她做画,身体在她的后背上磨蹭,此时早就磨出了火花。
看了眼已经锁上了屋门,这双灵巧的手放肆的伸进了她的衣衫:“这双手还会做这个……。”
被他拉着在大白天做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沐晚都觉得自己的脸皮越发的厚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摘掉了那只发簪,一头青丝便铺散开来,如同他笔下的水墨。
“放床幔。”沐晚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