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闷,奶奶熊,她是在渲染气氛好不好!
气了会儿,她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悬在上边直直看自己,吓了一跳,她急忙去抓被子,这才发现被子早丢地上去了,自己身上早都连片蝉翼都没了,就那么直勾勾的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比较满意自己的腿,不算长,但是很直很白嫩,还有腰,很细,不过胸么……就是比他的手掌合握的面积小了点。虽然以前有过挺多次了,可是这样被他直直的看,到底不好意思,她急忙抱臂,不知是故意还是有心,挤出一道沟来,还撒娇的扭动肩膀,“不要这样啦!”
他没觉得刺激,反而脊背上一阵发冷,差点就给败了——
额头上青筋一跳,重重拧了下她屁股,“叫你不许讲笑话!”
乔雨眠气的不行,坐起来打他,“你是耍酒疯是吧!谁讲笑话了!我很认真在配合你好不好!”
他被烦的紧,一觉睡精神了格外的来劲儿,谁知道她两三句话就要害他破功,自然恼火不已。他提着她将她手臂往后一拧,惩罚似的低头咬住她一侧胸脯。
这女人就是欠修理,娇媚叫了声,就从此没了声息,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摆弄起来。
推回床上,他像是渴了一样大口大口吞噬着她的嫩肉,有点疼,乔雨眠咬住嘴唇忍受,可是那股子酥麻却让她只想尖叫出来。
揉捻着另一侧,他灵活凶悍的指头简直让她欲生欲死,难耐的曲起身子迎向他,不敢和他的力道对抗,她贴在他耳畔,低低哀求,“嗯……轻点……”
折磨的她肿胀充血,他才稍微放过她,大掌盖在上面放肆的揉捻,指缝里突出她柔嫩的肉,她大窘。他就是野兽!红起眼来连脸都不要的死莲英!
“轻点呀……”她不知道是控诉还是呻。吟道。他听了那绵羊一样的声音,更是凶狠,一手往下探,看她紧张的不成样子,他低笑咬她耳朵,“床上多话这毛病一定给你制服了……还搞不定你?”
探寻着进入湿热的通道里,他刺探旋转,听着她娇喘连连,他低沉一笑,“下次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笑脸通红通红,喘的直咳嗽,“嗯知……知道……”
“说说我听听?”
看着他果然是喝的多了,今天比平时更加不要脸和缠人,瞄了眼时钟,她叹息,今晚还能不能睡觉了。
攀着他臂膀,她乖乖的说,“配合,安静……”
“乖。”满意的含了下她耳朵,他嘶嘶喘着粗气,有些困难的将手指拿出来,“不知道是还以为我不卖力,怎么还跟姑娘似的紧涩……”
“我不是姑娘是什么!”她羞愤于他吃果果的挑逗。
“小妇人……”他地笑着辗转含着她耳朵,看她彻底缴械投降不敢抵抗,他奖赏似的浓情亲吻她脸颊,吸允她脖颈,没一会儿,她就软成一汪水,除了四肢被刺激的痉挛一下之外,再也没有力气去反抗和躲避他。
“别呀……好痒……”她咯咯笑着,可是却有些吃不消的苦楚。他舌尖绕着她耳蜗打转,还往小洞里探去,哆嗦成一团,她难耐又紧张,推挤他,“好痒呵……你不要碰这里!”
他愈发想欺负她,不轻不重的含住她耳垂噬咬起来,看她难耐的瑟缩成一团哀求,他才心情愉悦的离开她的耳朵,含住她嘴唇大口吞了起来。
都说酒能乱性,果然是有道理到极点——衣冠楚楚的男人也会变成衣冠禽兽,她也不知道今晚他是喝多了还是心情好,慢条斯理的折磨她,现在浑身基本上都青一块红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土匪给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