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哭的时候泪水如冰山融化般的水流不知。
周景彻很少见她哭,小辞这十年来在他身边何时这般哭过。
这半年内流的眼泪一般都是在床上。
沈辞哭得凄凄惨惨,被周景彻抱上车里的时候还抽抽搭搭的。
很快一包抽纸被她用光。
周景彻将人搂在怀里:“宝宝再哭真就成了小花猫了。”
沈辞气得狠狠地捶了一下周景彻的胸膛。
但是男人的身体梆硬,疼的还是她的手。
周景彻握住沈辞如玉般的小手,放在掌心轻轻揉着。
“宝宝怎么了?”
他是哪句话说得不对了?
沈辞磕磕绊绊的说道:“我就不能是个人嘛?”
周景彻被她的娇声软语彻底逗笑了。
沈辞气鼓鼓的又打了他一拳。
奶凶奶凶的:“你还笑!”
周景彻低头亲吻了一下小姑娘的眼角。
“我错了,老公给你道歉。”
沈辞:“你是谁老公!”
周景彻紧搂着怀里的人说尽世间所有的情话。
他年少时也会觉得情话不过是毫无含金量轻飘飘的一句话。
可是爱不说出来,缺爱的女孩要去哪里填补心底的空缺。
周景彻在山下定了个酒店,沈辞自从到了酒店便一直挽着他的手臂。
他去哪,她去哪。
晚上,周景彻需要换下来身上的西装,沈辞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周景彻感受到小家伙灼热的视线。
他拉过来小家伙的手臂,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要不辞宝宝帮我脱?”
沈辞下巴抵在他露出来的胸肌上,眨着水润的眼睛:“脱了就睡觉好不好?”
周景彻捏捏她的小脸:“还要洗澡呢,乖,我现在身上需要洗洗才能抱着你睡觉。”
沈辞依依不饶:“一起洗。”
沈辞见他没有反应又打了他一下:“我就要一起洗。”
周景彻眼眸微暗,疏冷的音质忽然暗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