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敢听她的答案。
万一不是他想的那样怎么办?
他以后还有脸再见到她吗?
没有!
沈青青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开口,“萨恩斯特……”
“我不听我不听……”
萨恩斯特捂着耳朵,不愿意接受残酷冰冷又无情的现实。
看着萨恩斯特闹脾气的模样,沈青青觉得自己似乎是第一次认识他。
“那个,我不是要说这件事的,我是想问,你说的安公是谁呀?”
萨恩斯特听到这里也愣了。
“安,安道尔啊。”
但他还是轻声回答。
“不对,”沈青青纠正道,“安道尔不姓安,他有其他姓氏,而且还很长。”
“……”
“萨恩斯特,萨恩斯特?”沈青青站在他面前,摇晃着他的胳膊,“你不会认为安道尔姓安吧?”
“……不会。”他又撒谎了。
事实上,他的确不知道安道尔姓什么。
只知道他是本拉登的儿子。
“青青,那我和他比,谁更貌美?”
萨恩斯特还是不愿放弃这个问题,依然坚持要问出个答案。
沈青青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一方面萨恩斯特是那种类似于禁欲冷酷成熟型男,另一方面安道尔是年下……呃,和她比,是年上腹黑奶狗。
两种不同类型的小哥有什么可比性?
“呃这个嘛……”
见到沈青青犹豫的模样,萨恩斯特心如死灰。
“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始终不如他。”
委屈巴巴控诉着她的偏心,萨恩斯特觉得若不趁这个时候争个宠,等安道尔爬到比他高的位置上以后就晚了。
还没有被纳入侍虫名单就敢这么挑衅他,等他得到了虫母的欢心那还得了。
说不定会把他配到冷宫一辈子见不到虫母,也闻不到虫母的信息素。
只能一只虫子孤零零地漫无目的地守着荒凉的庭院,做一个可怜的望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