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相处,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矛盾的,但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杀了自己的家人,除非有人早已心生不满,心生怨恨,妄图杀人泄愤。”
“你知不知道李相夷生平最喜欢的诗句是什么吗”
“酒宁剩欠寻常债,剑不虚施细雠。”
“这世上,不值得的事情那么多,值得的也就两三件,李相夷啊,又怎么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算计。”
李莲花为方多病倒上一杯茶。
“我师父才不会浪费这种功夫,我又何必钻牛角尖呢。”
方多病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突奇想道。
“李莲花,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师父当年也没有死,只是隐姓埋名躲了起来?”
“噗。”
李莲花闻言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
“既然笛飞声没有死,我爹单孤刀也有可能没有死,说不定我师父真的还活着呢。”
“方小宝,你脑子是不是糊涂了,怎么可能呢,你觉得像李相夷那样好大喜功,习惯了站在了人前的人,怎么可能偷偷摸摸的过十年这样的日子,也不像那风格和性格呀。”
李莲花赶紧把方多病这突奇想掐灭。
方多病听了,也觉得自己这想法有些可笑。
“也是,我师父不可能这么没骨气,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嫁做他人也不出现。”
“来,我们干一杯。”
方多病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李莲花。
“干啥?”
“敬完了死人敬我,咒我死呢?”
“说白了,我爹和我师父都是因为有了误会没说开,有了嫌隙。我可不想我们俩重蹈覆辙呢。来,干了这杯酒,从此以后我们再无隐瞒。”
看着方多病真诚的眼神,李莲花不好拒绝,也不能答应。于是接过方多病手里的酒杯,起身离开座位。
“这个阿飞啊,他馋酒了,我替你给他。”
李莲花说着说着就回了莲花楼。
“李莲花,你还没喝这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