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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哦,教育改革不是从我们这届开始吗,那形式主义肯定也是。”许止一屁股坐到了班长的桌子上,把他脖子搂得死紧,“你好好照顾我们阳哥没?班长。”
班长被他勒得喘不上气,死命抓着许止的手臂,等人一松开便立马开始狂咳,许止有些唏嘘:“你这身板也太弱了吧,啥也没干就这样。”
“你欺负别人干嘛。”边阳斜了一眼。
“我哪欺负了,这不你新同桌我来问候一下吗?”
“你那道题会做了吗?”班长揉了揉红了的脖子,有些抱怨。
“那你来给我讲讲吧,附加题第二问我总得学会个公式。”
现在的课基本全是自习和做卷子,许止趁着没老师管,管纪律的又是班长本人便缠着男生讲题,班长被烦得不行,但是又只能耐着性子教,因为不敢赶走。
等熬到中午放学的时候,许止干饭比谁都积极,铃一响就把卷子丢到一边,蹦到了边阳面前来了:“吃啥啊阳哥?”
“外面随便吃呗。”
“我想吃对门的鸡汤饺子了,想死了。”
“随你。”
边阳下楼的时候,钟雨就站在楼下等他,许止看到钟雨的时候,眼睛一亮马上就跑到人旁边去了:“我操,雨神咋长得比我高了?”
他记得一开始钟雨好像和他差不多,现在人又瘦又高,穿着规规整整的校服,太阳一照着,皮肤白得通透,他实在形容不来现在的钟雨,只觉得五官长开后的他清冷感更明显了,许止觉得自己要是个女高生,不看人性格那种,也得被这种高岭之花迷住。
他哪知道自己眼里的冰川白莲还想上赶着给人当狗呢?
“长了一点。”钟雨说话的时候扫了一眼边阳,对上视线的时候边阳却很快就移开了眼。
“你俩旁边站着压力还挺大。”许止抓了一把红色的头发,这俩人就是穿着校服都比周围人优越一大截。
吃饭的时候,室内就几个小风扇对着吹。许止一边用手扇风,一边讲了好多联考校考的趣事,还说自己短暂地谈了个复读的姐姐,结果一个月没有就分了。
“没意思,你说她当时撩我干啥啊?玩完了说要考大学了。”
“可能只是找个乐子。”边阳挑了一筷子粉。
“我可认真了,我还和她谈考去一个城市的事呢,她回避的时候我就该知道没结果。”
钟雨的手顿了一下,睫毛颤了颤但是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