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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暇贵妃的家人落井下石,将暇贵妃改许他人,只是后来皇上又得宠,这门婚事才没成,若不是在暇贵妃的份上,皇上哪会容忍得了那些人。”
莫公公长长的叹了口气,替明文帝打抱不平。
楚昀宁恍然,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难怪明文帝对暇贵妃又又恨,想必是感情都磨没了。
要不是暇贵妃家里人作,此刻坐上皇后之位的人就是她了。
一步之错,差之千里。
“多谢莫公公提点。”楚昀宁了然一笑。
莫公公摇摇头:“楚尚宫见外了,自从用了楚尚宫的膏贴,老奴的腿脚利索多了,晚上睡得也踏实了,人也跟着精神了,皇上还夸奴才办事效率比之前好了许多。”
说罢,莫公公俯身:“楚尚宫,老奴进去伺候了。”
“好。”
楚昀宁仰着头长叹口气,转身又去暇贵妃宫里。
“楚尚宫怎么来了?”暇贵妃兴致不错伸出指甲瞧了瞧,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打了个哈欠。
楚昀宁低声说:“臣回去后翻阅医,发现贵妃娘娘的脉象有些奇怪,想了想还是再探一探。”
“不必了,本宫能有什么事儿。”暇贵妃又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有些困顿,甚至有些睁不开眼。
楚昀宁上前一步:“娘娘,还是吧。”
见她神色凝重,暇贵妃察觉不对劲,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欣喜的问:“本宫是不是喜脉,本宫听说刚有孕的人脉象并不明显,只是葵水推迟,又或者食欲不振,又嗜睡。”
真不想给暇贵妃泼凉水,怕她接受不了事实。
楚昀宁说:“娘娘的脉象绝无可能是喜脉,更像是被人下过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