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琛丝毫不为所动,他趴在石桌上,若有所思的询问,“听说,神医在你那里?”
“呵呵,我居然看走了眼,没想到啊,一个戏子居然就是传说中的神医,啧啧,钟少主,你可真是好眼光啊!”
“当初姓范的那小乞丐在我府中偷了令牌,是不是你指使的?”
奕琛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吵得钟琉璃脑子发疼!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封了你的嘴!”钟琉璃一掌挥了过去,毫不留情。
奕琛动作灵活的躲了过去,脸上也浮出一抹愠怒,“钟琉璃,这里是皇宫,你别太放肆!”
“皇宫?”钟琉璃轻笑,“那又怎么样?”
“你——”奕琛气急,指着钟琉璃咬牙切齿。
宫殿外突然传来打更的声音。
钟琉璃看了眼漆黑的天空,她出来已经很久了。
“该诉奕琛,如果他敢说半句假话,就算来日他真的当上皇帝,登上皇位,他的命,我钟琉璃依旧照取不误!”
奕琛愣住,急忙道,“你什么意思?”
钟琉璃起身飞过屋脊,不过眨眼功夫,便已消失了踪迹。
“到底什么意思?”奕琛瞧着扇子,想了想急匆匆往外面跑去。
还未进门,便能闻见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越王!”守门的是单袁。
奕琛着急道,“怎么味儿这么重?太子伤的很重吗?”
单袁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但是那如丧考批的表情,比任何言语都有说服力。
“怎么会这样?”奕琛着急的在门口踱来踱去,一边碎碎念道,“早知道伤那么重,就不让他去见钟琉璃了,还瞎耽误那么久,幸好钟琉璃脑子没抽风,万一她真的不管不顾的要杀了太子,那太子今夜可真是要。。。。。。”
说到这里,奕琛连连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呸呸呸,说什么鬼话呢!”
“吱呀——”房门打开了,几个宫女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从里面匆匆走出来,一个个的显然都被吓得不轻,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奕琛和单袁赶忙走了进去。
床边围着四五个御医,个个都是皱眉哭脸,或互相交换着意见,或低头苦思冥想,或拿着毛笔却不知如何落笔。
总归是一团糟,闹哄哄的看的奕琛就恼火。
“要吵吵都出去吵!一群废物!”奕琛烦躁的低吼道。
御医们吓得赶忙收拾东西往外间跑去。
看着床上已经完全昏迷过去的奕钦,奕琛唏嘘道,“这又是何苦呢。”
为什么一定要见她,那个女人明显已经不相信他了,何必还要以身犯险,幸好他出来的早,不然那身上的血怕是要流干了。
看着奕琛浑身上下包裹着的白布条,上面隐隐渗透出血迹来。奕琛唏嘘长叹,“但愿多年后,你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钟琉璃回去的时候,天空已经有些亮了,街上的小摊也开始叫卖起来,热腾腾的包子豆浆油条,还有香酥的烙饼,清淡的小面,应有尽有。
钟琉璃想着上次修儿说要吃饼子,便在街上买了一些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