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狼狈的样子,她自己都不想看,凌挽苏却要过来。
梁见舒在高兴之余,更多的是窘迫,她不太想让凌挽苏来观看她这副模样。这种情绪她很少体验,不知道如何解决。
她也做不到坚决地拒绝见凌挽苏,刚才睡醒时看见那一句,她几乎笑了出来。
论迹不论心,她喜欢来自凌挽苏的善意关心。
上次不欢而散,凌挽苏几天都没有理她,该明白的她都明白了。
既然她们都不喜欢越界,凌挽苏注意分寸,她也需要注意。
她不能为了心情上放松,生理上有好睡眠,就将凌挽苏当成好用的“工具”每天使用,去不断编织假象。
她怕她有一天把自己也给骗了。
所以,不能贪心。
只要利用一点点,让她不再像从前一样连日累月地睡不着、做噩梦就够了,她不奢望得到痊愈的解药。
听见门被从外打开时,她蒙上了被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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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岁末的夏城被西北向南的冬风拉扯,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黑夜的颜色自九天之上流泻进暖室,床头一盏灯勉强舀出一方亮意,代表主人刚刚醒过。
凌挽苏端盘走近床边,盘子里有温水与药,一颗桃子味的软糖。
还有一枝浅粉色的郁金香,与黑金色的家具格格不入。
梁见舒蒙着脸,不知是又睡过去了还是不想理人,凌挽苏斟酌半天,不知怎么开口。
她站在床边,死机了会,看了眼时间,必须得把梁见舒喊起来吃药了。
恰好瞥见人动了一下,趁机开口:“还是不舒服吗,先吃药吧。”
梁见舒声音被柔软的被子晕染得朦胧低哑:“药放那里就好。”
说完又没了动静。
她可能还在生气,不想见到自己。
凌挽苏识趣:“好,那我走了。梁总记得起来吃药,不要等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