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爷子给俺家妹夫说的是三百万啊?
怎么到了咱们这里,成了五百万?
这中间有原因。
从前的策略是威逼盐商捐输。
得给人留点辛苦钱。
自然三百万。
如今不同。
朝廷要把盐商手里下金蛋的金鸡整个抢过来。
五百万不算多也!
嘉和帝手指戳着燕候与贾赦:“你们下去眼睛要亮一点。
脑子要清醒一点。
不要被蝇头小利,坏了大好前程。
不要被盐商的糖衣炮弹给淹没。
朕承诺,你们多收的赋税,朕给予你们半成的办案经费,半成的养廉银。
不是你们两个,是所有新政督办人员。”
推行新政,可以说提着脑袋。
嘉和帝这也是本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勇夫必须重赏!
燕候与贾赦悄悄在心里掰指头:
五五二十五,两下五十万?
一个心里想:十个人平分,也是几万银子。
加上办案经费,怎么也能分上四五万。
老子有个三五万,就离开本家,另外买一座五进的宅子给母亲。
一个心里算计。
荣府下欠户部二十五万,这些都给自己拿来,岂不是无债一身轻啊?
当然,贾赦知道自己不可能独吞。
不说那些王公子弟,就是燕候与妹夫,那也不能够马虎。
总之两人脸上没笑,眼睛没笑。
然而,嘴角却勾起了。
两人联袂告辞。
嘉和帝喃喃自语:“还是太年轻啊……”
这日正是正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