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口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林萱脸色已经通红的像番茄,她不适地动了动,没敢躲开,只是身体更加僵硬了。
妈蛋,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老凑到她耳朵边上?!
轻浮!
林萱勉强挤出一脸标志性的微笑:“呵呵,得怀公子垂青,奴婢三生有幸。”
宇文怀皱了皱眉,伸手捏住她的脸蛋扯了扯,不快地说道:“啧,笑的太假,还是别笑了,我不喜欢,还有,没外人的时候,你可以唤我子贞。”
“子……贞。”
林萱用舌头抵了抵牙根,牙好酸,呵呵。
“还是这幅听话的样子好看,你不听话的时候,让我忍不住想掐死你呢。”
说着,修长的手还象征性地捏住她的脖子,虽然没有用力,但还是令她感受到一丝窒息的恐惧。
怕他真的忍不住掐死自己,林萱眼眶发红,语气微微有些颤抖,带着哭腔:“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子贞,你别这样,我害怕。”
林萱的内心已经吐的昏天黑地了,这么羞耻的话,她是怎么说出口的?
简直就是她这辈子不可磨灭的黑历史,她可以选择性遗忘吗?
见她几乎接近崩溃,宇文怀这才大发慈悲,依依不舍地收回手,转身坐回凳子上。
房间又恢复到诡异的静。
“你究竟是谁?”
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语出惊人。
“公子在说什么?奴婢是锦烛啊。”林萱咬紧牙关,装傻充愣道。
“你不说就算了,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这身假皮囊剥得干干净净,毫无保留。”说着,还饶有兴致地将她全身上下扫了个遍。
林萱连忙抱住自己:死变态!
“好了,出来这么久,你也该回青山院了,不然时间长了,怕是那位要对你生疑。”
林萱还呆愣着站在原地未动,宇文怀不耐地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
马车上,林萱靠在窗户边,不着痕迹地瞄了瞄坐在对面的宇文怀一眼。
他的每一句话都意有所指,难道已经发现她是个假货了?
而且他本可以随便找个人送她回青山院,偏偏由他来送,难道是想待会杀了她,又不放心手下人动手,打算自己亲自在马车上结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