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安屛依然觉得自己有当神棍的潜质,看她那张乌鸦嘴,真是说什么灵什么。
安屛是个铁公鸡,根本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人银子,何况云起都说对方没伤着了,如果真的伤重了,那娘子会没有一丁点的悲戚愤怒之色?所以,安屛只当那猎户娘子是个敲诈的货,不管是来敲诈安云起的色,还是敲诈安屛的财,反正她就只肯赔两包治疗内伤的药材。都是山里采摘的,治疗山里人,那也是物尽其用。猎户娘子原本还不肯善罢甘休,安云起站在她身前试探着抬了抬脚,吓得对方直接滚了。
十二岁的安云起只在安家度过了一天,安屛就觉得他是一个移动的祸害,走到哪里,就祸害到哪里,男人女人一个都不放过。
相比以前呆萌的,不反抗,不斗嘴,不暴力的五岁小云起,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一个暴力火药桶,一点就爆!
安屛不由得对安老爷子抱怨:“养儿方知父母恩啊,真是太糟心,太累了,我感觉我都不会爱了。”
安老爷子很淡定:“那就别爱了。”
原本这个话题很正常,可偏巧不巧的被安云起听了去。对于一个敏感的少年来说,不爱了就是要抛弃了。身为娘子的安屛居然要抛弃夫君安云起,没天理啊!
到了晚上上床的时候,愤怒的安云起居然脑抽似的开始替安屛脱衣服,吓得安屛护住胸口:“你,你干嘛?”
“圆房!”
安屛炸毛:“你才十二岁,圆毛线的房啊!”
“十二岁可以圆房了!”安云起直接反驳,又要去脱她的裤子,“去年我的弟弟就已经泄了身,他说过,得到了女人的身子就会得到她的心。”
这是十二岁少年说的话吗?你家那是什么教育?
“十二岁,你的麻雀都还没长大好么!”
安云起停了停,乍的笑了起来,一手扯着自己的裤腰带:“长大了哦,你要看么?”
安屛:“不要!谁要看你的鸟,老娘没兴趣。”
安云起:“我只给你看,以后也只给你一个人用。”
安屛歪头,这话题怎么越来越黄爆了?她真的很纯洁啊,这个身体也还是个黄花闺女啊!
“而且,”安云起抽着自己腰带的手没停,眼含狡黠,却一脸正气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小鸟没长大?你看过了?”
安屛极力摆正自己的脸色:“不,没有。”
安云起笑得奸诈:“你看过了,你还给我擦过背,沐浴过。”
一生唯一一次的黑历史,就被你给记住了,好记性啊骚年,我是不是该给你的脑袋瓜子再来一下,让你忘记我们那些糟糕的记忆?
眼看着对方裤子就要从腰带上掉下去,安屛才猛地醒悟,一把爬到床榻上,紧紧的抱住睡着了的救命稻草:“茵茵在这里,你准备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吗?”
安云起看了看她怀里蠕动的小女孩,犹豫了半响:“虽然我没有这个嗜好,不过,如果娘子愿意,我也可以勉力为之。”
雅蠛蝶,太重口,她有点承受不来。
“不,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安云起也来了火,自从跳级到了十二岁,他的耐心眼看着越来越少,每一次言词不当就有可以能引来暴力镇压,安屛几乎是急得要上火,眼看着少年就要不管不顾的扑到她的身上,这才尖叫:“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
“就是葵水,你不知道吧,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一次大姨妈。它来的时候,是不能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