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把手抽出来,检查伤口,一道2厘米的口子渗出猩红的血。
“我。。。我不是故意的。。。。。。”纪纲放下刀,紧张地看着她。
江嘉言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她向来是不太能忍疼的,流了血就更是了。
她快速跑出厨房,拿出医药箱给自己包扎,纪纲走上前,想要帮忙却被她推阻了。
纪纲见她委屈样,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蹲下身,道,“抱歉,我。。。”
“我自己不小心。”江嘉言包好手,转身重新回了厨房,继续切菜。
“我来吧。”纪纲轻轻地从她手里拿过刀,自己慢慢地切着。
江嘉言转身去煮粥,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你大可不必用如此行事。。。。。。”
江嘉言回头看他,突然察觉不妙,他是不是明白自己什么意思?那既然明白,还没反应。。。。。。
想到这儿,她颇为泄气地回过身。
晚饭,咬着纪纲切得大大小小的土豆丝,江嘉言一直偷偷打量着他。
纪纲是真的饿了,吃了叁碗饭还不够,一桌子菜也被他吃干净了。
他满足地擦了擦嘴,俨然一副酒足饭饱剥削贫农的封建阶级地主嘴脸。
“手还疼吗?”他问。
还算他小子有良心!江嘉言撇撇嘴,“要你管!”
“我本就切不好你非要让我来,做菜做饭的都是女人家的事,切到了手你反而要来怨我。”
“我不是怕你自己在家饿着吗?难道我早上还要早起再给你做一顿午饭吗?”江嘉言拍着桌子。
纪纲收拾碗筷,“你大可不必做,我又没说我饿。”
“一天吃两顿怎么行!身体会饿坏的啊!”
纪纲在厨房洗着碗筷,“打仗时常常都吃不上饭,我也不是好好的。再说了。。。再说了。。。你也不必。。。对我这么好。。。。。。”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歹!”江嘉言有些气恼,“对你好你还不要?”
“你对我太好,我怕无法报答,还不上你。”
江嘉言气噎,“这个人真是奇怪!”她气鼓鼓地转身准备上楼。
“啊!”伴随着东西滚落的声,江嘉言摔倒在楼梯下。
因为生气,她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在楼梯上放的小珠子,一脚踩了上去,重重地摔下。
纪纲忙走过来,见她躺在地上,似乎不能动弹了。
“你怎么了!”纪纲蹲下身,想要扶她起来。
“啊啊啊,别动,好像是磕着尾椎了。”江嘉言扶着腰,慢慢坐起身,“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
“这这如何是好?尾椎?尾椎在哪?”纪纲紧张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我慢慢站起来,你扶我一下。”江嘉言的手搭在他肩上,支撑着慢慢起身,可刚起一下,她就痛得再次叫起来,“啊啊啊啊好疼好疼,我动不了了!”
“这怎么办!”
“去医院去医院!”
纪纲将她横抱起来,“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