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言也将头侧过来看着他,“我在白盒子里每天看别人画画。”
“是画院?”
“也可以这么理解吧。”江嘉言点好饭,将手机放在一旁,看着天花板,她突然扭头,见纪纲跟自己近在咫尺,突然觉得想笑,伸手拍在他胸前。
“你又要作甚!”纪纲捂着自己的胸口,“我怀疑你对我有所图谋。”
两人贴的很近,江嘉言看着他就在自己脸前,怔了片刻,“我。。。。我。。。。我渴了。”
纪纲端着杯子上楼,放到她旁边的床头柜上。江嘉言伸手去拿,“我这样怎么喝啊!”
“翻身过来。”
“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翻了个面。”她仰躺在那儿,“要不你喂我。”
纪纲无奈,下楼去拿了一把勺子回来,重新坐到她身旁,“张嘴。”
江嘉言躺着等他喂水,纪纲将勺子放至她嘴边,喂进去一口,却沿着她嘴角流了一大半。
“喝不到。。。咳咳咳。。。”她被水呛了好几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都洒了。”
“那该如何是好!”
江嘉言将枕头挪了挪,看着他,慢慢道,“我好渴。”
纪纲想了想,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江嘉言拍着他的腿,“哎哎哎,我说我渴了,你喝我的水干。。。唔。。。。。。”
纪纲掐着她的下巴,将嘴中的水都过给了她,她还来不及喝下,一部分就顺着两人唇间的空隙滑落下来。
将水过尽,他才松开她。
江嘉言直勾勾地盯着他,呆呆地咽了咽口水,“我。。。我还渴。”
纪纲再次下楼,端了一杯水上来,他像刚才那样,将水先喝入自己口中,而后坐在她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卡着她的下巴,用嘴喂她。
待水喝尽,他想离开,江嘉言却揽着他的脖子没有撒手,他去拉她的胳膊,她却在他耳边说,“这是谢礼。”
她再次吻上他的唇,一手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抚上他的脸庞,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胡茬,两人口中都十分湿润,舌头肆无忌惮地纠缠。
当她想换气时,却发现他的手箍住她的后脑勺,紧紧地分不开。
江嘉言心中暗喜,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时,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外卖!”
江嘉言气得想要捶床!
纪纲松开她,问,“谁是外卖?”
“就是来送饭的,你去开门吧。”
纪纲要起身,江嘉言手收回的时候,从他的腰腹下滑,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裆部。
他竟然硬了!
江嘉言颇为惊讶,纪纲也感到了异样,他尴尬地咳了两声,看着她说,“你果然对我有所图。”说完,他站起身,下楼去开门。
江嘉言摸着自己的嘴唇,看着他下楼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痴汉!尤其想到自己每天对纪纲的调戏,性别一反转直接就可以在宪法中找到相应审判。
纪纲将饭摆好,上楼将江嘉言抱了下去,可她根本不能坐在那里,只好站着吃。
吃了两口,她就没了胃口,她瞟着纪纲,一心想的还是怎么样才能把他给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