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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时言:“……”
他直接将谷泽拽过来,低头吻下去,务必要把对方吻个头晕眼花。
但谷泽的决心很大,就算被吻得头晕眼花也要坚持问。
不过这次好歹换了个温和点的问题,不再问一天几次或者几天一次,而是问:“快说,我碰见你洗衣服那几次你是还不是弄脏衣服了?”
柏时言低头看着谷泽,缓缓说:“你还记得筋膜枪么?”
谷泽点头。
他想起第一次碰到柏时言在早上洗衣服,就是给他用过筋膜枪的第二天早上。
“你叫得让我想上你。”柏时言的声音变得很轻柔,“但是你别撩我,不然你说不定要再次去做痔疮手术。”
谷泽一个激灵,忽然不敢再问下去,怕真的问出什么火来,要他负责。
那就实在是太可怕了,主要痔疮手术那个术后恢复过程,简直了,是一辈子再也不想经历的感觉。
“所以别招我。”柏时言拍了拍他的头,“不然就痔疮手术,我去肛-肠科学习,亲自给你做。”
谷泽:“……别。”
他顿时不怎么敢撩了,忽然觉得他也很危险,跟柏时言同住一个屋檐下,万一对方在他还没好的时候某天没忍住就把他办了,那他是不是又要手术。
卧槽,他忽然觉得他就是柏时言眼中一道能看不能吃的美食,每天在一个只能吃清粥小菜的人面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偏偏他这个食物还不自觉,总是要撩。
他真的意识到危险性了。
吃早饭的时候,他悄悄建议:“那个什么,不如你备点乙那个什么什么酚片……”
他没记住那一串药名,只能模糊代替,“就我手术之后你曾经让我吃的,你给自己预备点,万一你哪天忍不住了来一片。”
柏时言没好气道:“那我不如给你开点,免得你弄脏睡衣和床单。”
“别别。”谷泽立刻拒绝,“我这没什么关系,又对你没威胁,不用开。”
男人还是不能不行的,哪怕是0也一样。
柏时言:“……那你让我吃?”
谷泽小声说:“我这不是怕干柴烈火,很危险么,我真的不想再去做手术了。”
“所以就乖点,别招惹我。”柏时言叹气,“你都不想吃的东西就别劝我吃了,我又不是没有理智的野兽。”
谷泽:“……好吧。”
他安安静静地吃完一顿饭,感觉自己又行了,开始窃喜。
原来柏时言那么早就对他这么有感觉,筋膜枪那个时候就那么激动……
嘿嘿。
他笑得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知道柏时言越来越多的小秘密,真是一件格外让人开心的事情。
这就像是柏时言穿了一层又一层的马甲,而他一点点地扒掉。
柏时言在用蒸汽拖把擦地时,谷泽坐在沙发上当泉水指挥官,同时还唠叨:“你知道吗,有段时间我都以为你ed了。”
柏时言心累得不想说话。
“你脑子里面装得到底是什么?”
谷泽:“……你怎么还骂人了呢?”
柏时言无语:“我骂你了?”
谷泽:“那当然,你不是说我脑子里面装的是水吗。”
“……我没说。”
谷泽开始翻旧账:“你之前说过的,就我之前问你问题的时候,你让我把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