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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谷泽一边说着又一边去另外一个APP做任务,“好玩,大过年的图个乐子,不然过年还能干什么呢?”
柏时言脱口而出就想说跟我聊天,但他又觉得谷泽可能没那么大的兴趣,说了也许是自讨没趣。
过了一会儿各大APP开始分钱了,谷泽翻开每个APP,都没有发现惊喜翻倍或者是锦鲤,又不怎么高兴地说:“真抠门。”
“……你不是早知道就这么点钱?”
“早知道是早知道,但总会抱有希望,万一我就是那个锦鲤,能拿几千块呢。”
柏时言盯着谷泽看了一会儿,忍无可忍地将他的手机扔到一边,低头吻住他。
就不该耽误这么多时间,等什么几块钱十几块钱的事情。
谷泽的眼睛很亮,像是被水洗过一样。
“你是不是不爽我的动作很久了?”
柏时言憋着火气:“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算是。”谷泽狡黠地回答:“也确实是想分那点钱,也想看你什么时候憋不住了。”
柏时言憋得很辛苦,直接说:“我今天想换个地方。”
谷泽倒抽一口冷气:“你要换哪里,等等,千万别冲动,别冲动!”
柏时言懒得理他,谷泽的裤子被脱下来。
他试着做最后挣扎:“别这样,我不想二进宫,你不能这样,你是医生不能知法犯法!”
……
春晚后面固定的跨年仪式谷泽是听到了,他又听到柏时言在他耳边说:“我明天中午十二点开始去医院值班,到初二中午十二点交班。”
“24小时吗?”
“对,节假日值班都是24小时的。”
“我可不可以去陪你?”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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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谷泽起来后就在枕头边上看到一个很大的红包,摸了摸厚度凑过去亲柏时言的嘴角一下:“谢谢亲爱的。”
柏时言也只是浅浅地回吻,防止擦枪走火,“起床,很快就能吃早饭了。”
但睡醒时还感动的谷泽坐在饭桌上就没有去陪着柏时言上班的心情了,因为他大腿磨破皮了。
吃早饭的时候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不由想起了他当时痔疮手术后的恢复场景,控诉道:“你个禽-兽。”
柏·禽-兽·时言淡定回答:“嗯,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