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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子泉前脚被司礼监的人带走了,他的相好后脚跟着就自尽了,这的确是一个极大的疑点。
“此事,本官自有定夺,这一次,辛苦岳总管了。”
李倾月点点头,倒是应下了他的这一声辛苦,“话,本座是带到了。东西,您也看过了。到底要怎么个走向,您得快着点儿给个准话儿。皇上那儿,可是不等人的。”
“公公放心,本官定然是会抓紧时间。”
李倾月这才轻嗯了一声,“如此,那本座就静待佳音了。”
李倾月出了梅府,又急忙赶去了护国公府。
有些事,她先前似乎是给忽略了。
这一次,她还将太医院的赵清明,也一并给叫过去了。
却说梅文成这边儿,待人一走,立马就差人备了车,直奔安王府了。
“殿下,您倒是说句话呀!此事,到底与您有无相干?”
安王的眼神一暗,阴晴不定的脸上,已是将心事泄露了几分。
“这么说,果然是殿下策划的?”
梅文成这样说着,那心里面儿都快给急死了!
闯下了这样的滔天大祸,他安王怎么还能如何地沉稳?
如今宋老爷子虽然是不上朝了,可是那宋华生可是苍溟的司空大人,手握实权,这可是做不得假的!
再者,如今荣华公主也住在了护国公府,皇上对荣华公主本就是心生了几分的愧疚,这会儿再一看到出事的是先皇后的亲生父亲,岂能不看重?
“舅舅,此事的确是我提议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汪子泉这个笨蛋,竟然将事情办地这样糊涂。我原本是让他花重金从外头寻几个匪徒过来,如此一来,事情即便是败露了,他们要寻人,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哪成想他们竟然找到了那个什么小混混!”
梅文成的身子一软,晃悠了两步,勉强扶着椅子坐下了。
“殿下,您糊涂呀!”
“舅舅,本王也知道这件事情办的有些仓促了,可是本王也就只是提了那么一句,之后的事情,本王并未参与。哪知道这个汪子泉,进了司礼监不过才几个时辰竟然就招了?”
安王也是一脸的懊恼,这个汪子泉,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果然一个公子哥儿就是靠不住。
不像汪宣,进了司礼监两日也不曾将他给供出来。
“殿下,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才能把您给摘干净喽。”
安王也跟着着急了,想不到如今竟然还有了供词。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岳倾如果真的肯帮着我们,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他生了异心,这样的供词,只怕他手上定然是有数份的。”
这一句,成功地让安王变了色。
岳倾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这个曾在宫里住了那么多年人怎么会不知道?
在他开府出来以前,哪怕是有着嫡长子这个尊贵的身分在,在那个岳倾的眼里,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存在。
在他的眼里,似乎是就只有一位主子,就是皇上!
若是他手上真的有了这些证据,只怕将来,就不是自己掌控他,而是反过来自己被他给掌控了。
想想自己堂堂王爷,这想法似乎是有些窝囊。
“舅舅,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