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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戚时忽然又叫了祝辞眠一声,嗓音沉哑问,“为什么会想到要穿女装?”
祝辞眠坐在课桌上,仰头看着戚时。
他现在又感觉到戚戚吓人了QAQ!
完全不知道原因,但就仿佛是来自动物对危险感知的本能,祝辞眠觉得戚戚现在真的和平时很不一样,现在看起来…看起来就像头饿疯了的狼一样!
虽然他也没有见过饿疯了的狼究竟什么样,但祝辞眠莫名肯定,戚戚现在就是这样!
迟了两秒,祝辞眠才小声开口,乖乖如实回答:“因为听说有很多女生都要穿小裙子给你加油,我不想让你看她们,就想也穿小裙子,让你只看我,只看我一个人!”
这个回答真的太直白了。
还蕴满了祝辞眠尚且并不自知的,另一种意义上的独占欲。
他讲话时候唇瓣开开合合,讲出口的每一个字听进戚时耳朵里,都如同能拯救戚时的天籁,更如同能牵引他入深渊的低语。
戚时目光定在祝辞眠的柔软唇瓣上,胸腔内心脏的激荡甚至快要震破他的耳膜。
“轰——”
清晰听见了脑海中的巨响,戚时很清楚,这是他理智坍塌的声音。
骤然低头又靠祝辞眠极近,近得与祝辞眠鼻尖相抵。
唇瓣,也好像只差了分毫就能够相互触碰。
只差分毫。
就可以将日思夜想的唇瓣深深含住。
就可以看见祝辞眠懵懂而又迷离,又像桃花般绯红的眼眸。
就可以听见祝辞眠的娇哼。
就可以为祝辞眠打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戚时撑在书桌边缘的手指用力到了极点,骨节都泛起了白。
全身肌肉都绷紧得如同能够立刻进入猎食状态的野兽。
又稍稍往前,靠近了极短极短的距离。
“戚戚哥哥?”耳边却骤然响起了祝辞眠略带疑惑的声音,他软软问,“你…你在做什么?我嘴巴上有东西吗?”
戚时猛然一滞,连眼眸都神经质般轻轻颤了一颤。
片刻后,他终于向后退了些微距离,却又忽然抬起手,拇指触上祝辞眠的唇瓣,发泄般向下一按。
“嗯,”收回手,戚时在课桌下轻捻拇指,阖了下眸道,“现在没有了,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