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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乔燃却知道,实际情况并不如此。
即便他没有听见刚刚戚时贴在祝辞眠耳边讲的悄悄话具体是什么,但看祝辞眠那害羞模样,也能猜出个大概了。
说句不太好听的,乔燃觉得戚时就像是个等待太久也忍耐太久的垂危之人,在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倚靠这样的方式,饮鸩止渴罢了。
从始至终,祝辞眠这只“小白兔”,才是两人中真正的主导者。
戚时对他服从,向他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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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知乔燃心里所想的祝辞眠和戚时回到了宿舍。
一路上祝辞眠罕见走得很快,且目不斜视,完全不像平时那样——
路过奶茶店想买,路过蛋糕房也想买。
祝辞眠现在不想喝奶茶也不想吃蛋糕,只想…
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宿舍里,舔一舔戚时的喉结。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宿舍本就是双人间,只有祝辞眠和戚时两个人住,乔燃住在对门宿舍。
因此进了门,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戚时才刚刚把宿舍门关好,祝辞眠就仰起脑袋看他,眼睛很亮,眼底蕴满了期待,他迫不及待问:“戚戚哥哥,现在可以…可以舔了吗?”
垂眼看了祝辞眠两秒钟,戚时忽然向后退了一步,就靠在了宿舍门的门板上。
且罕见以一个很懒散的姿势。
他甚至还抬起手,手指勾住纯白T恤的衣领,特意把衣领又往下拽了拽,让自己的喉结在祝辞眠面前完全展露,毫无遮掩。
戚时终于开口,嗓音沉缓如同蛊惑:“眠眠,可以了。”
祝辞眠隐约觉得,现在的戚戚看起来和往常很不一样。
和戚时自幼一同长大,祝辞眠一直都知道,戚时的温柔好脾气确实是只对他一个人。
但事实上,祝辞眠也一直都知道,戚时其实是个很有攻击性的人。
只不过他的攻击性方式不太一样,不是那种喷火式攻击,而是“冰系”攻击。
然而现在的戚戚看起来,祝辞眠想,好像既不是平时对他的那种温和感,当然也不是那种对别人的攻击感。
非要说的话…
现在的戚戚就好像,好像缩起利爪晒太阳的大老虎!
很慵懒,也很性感。
就连戚时刚刚说的那句“可以了”,祝辞眠竟然都莫名其妙就脑补成了——
可以享用我了。
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祝辞眠立刻又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脑袋里的奇怪念头都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