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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速度又怎么可能比得过戚时?
祝辞眠才刚刚跳下床,手腕就被戚时攥住了。
手腕处的温热触感正源源不断通往祝辞眠的全身上下,从未有过的焦灼感简直快要把祝辞眠急哭了。
正要软声请求戚时放开他,就听戚时忽然哑声叫了他一声:“眠眠。”
祝辞眠倏然一绷。
“原来不是不舒服,”戚时低哑笑了起来,故意拖缓了语调道,“是做了什么小坏猫的梦了。”
明明知道戚时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自己梦到什么,但在听见戚时这样说的瞬间,祝辞眠还是心虚得要命,一颗脑袋都埋进了胸膛里。
“睡到半夜起来洗澡很容易着凉,”戚时语气略微端正了两分,可下一秒,他就又不紧不慢道,“何况,眠眠,我就在这,我能帮你,你做什么还去洗澡?”
祝辞眠这下真的是要羞到爆炸了。
他脑袋里乱作一团,又莫名想,如果戚戚知道自己是梦到他才…才这样的,还会想要帮自己吗?
会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奇怪的小变态?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祝辞眠就不敢让戚时帮他了,他脑袋摇得像个小拨浪鼓,找的借口蹩脚得要命:“不…不用了,你,你手太大了QAQ!”
回应他的是戚时一声闷笑。
下一秒,祝辞眠整个人就被戚时又抱起来送回了被窝。
“眠眠,”戚时喉咙里还压着明显的笑意,他意有所指般道,“我不是只有手。”
位置忽然变换,祝辞眠茫然眨了眨眼睛,完全听不懂戚时在说什么。
可不等他再去想明白,就感觉到两边膝盖都被戚时的手掌分别覆盖住了。
戚时以一个极其具有掌控意味的动作微微向下施力,就将祝辞眠两条腿些微分开了。
力道依然温和,可动作之中的不容置喙意味却又分明难以忽视。
祝辞眠羞得从头到脚都泛着红,却又完全不知该如何反抗。
活像只被送到野兽嘴边了还在兀自害羞的笨蛋小兔。
可戚时却没有立刻进行下一个动作。
他忽然毫无前由般出声问:“眠眠,一天没见,你想我了吗?”
祝辞眠脑袋已经近乎停转了,只知道凭借本能般回答:“想,当然想你。”
语气甜软得像化了的冰激凌。
“一直都想吗?”可戚时却莫名执拗,他又继续问,“在展览上的时候,和别人聚餐的时候,还有…扶喝醉的社长的时候,也都有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