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声好听的,就给你。”好吧,也算是有条件。
她反问,“说什么?”
“说——”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清晰,像是故意对准话筒,仿佛人在她身边,低颈凑近咬上她的耳畔,“说你想我了。”
闻梨只觉得耳根一烫,忍不住偏了偏脑袋躲开,“我才没有……”
“那换一句,你自己说。”
闻梨握着手机在屋子里走了两圈,最后停在沙发背上,抬手戳下去,盯着真皮凹陷的纹路。
踌躇半晌。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咬了咬唇,声如细蚊,上扬的尾音却不自觉带上一丝嗔意,娇矜得很。
听筒忽然安静下来。
静得闻梨都在反思这句是不是不够分量时,那边忽然道——
“闻梨。”
“嗯?”
“想亲你。”他的嗓音变得低哑暗昧。
耳畔仿佛真的被他细密轻柔地咬住。
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起往日彼此唇与唇相触的画面,闻梨的耳朵迅速红成一片。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半口,清咳了声,恢复正色道:“能不能给我了?”
电话挂断,靳砚南发了过来。
原来事情出在源头,饭局上是纪国渊在背后授意那些人特地给父亲灌酒,并且把原先低浓度的酒瓶里装进了高浓度的酒。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闻梨看完更加错愕。
她立刻开车前往医院。
-
医院里。
闻晟听完前因后果,一脸震怒,“这些都是真的?”
袁宜君脸上是既惊愕又难以置信,“天吶……咱们家可从来都没亏待过他,他竟然有这么狠毒的心肠!”
这时闻馨气冲冲地跑进病房来,却是来质问闻梨为什么要开除自己的老公。
“哪个男人没有贪心的毛病,怎么也不到开除的地步吧,你把他降职不就行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