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沛脸上都是冷漠,淡淡的说:“你是需要我把话挑明了讲吗?”
裴靖回避她的直视,“讲我做什么,现在是在讲你,我又没有离婚。”
裴沛不想再跟她说下去,每次都是差不多的话,每次都说不通。
她拿起自己的包,把手机装进去,“我还有事,先走了,如果你还有下次,我不会再来了。”
说完不管身后裴靖的反应直接打开了门。
出了电梯,裴沛抽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心里堆积的都是烦闷。
带着凉意的风让裴沛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外面的天黑透了行人很少,小区半旧不新,路灯有些昏暗,整条街似乎只有下裴沛一个人。
一楼不知道谁家刚烧好了饭,传来饭菜的香气。裴沛以前觉得家的味道应该就是这样的,可过了这么多年再去回想,这样温馨的香气仅能算是纷扰的生活里最为浅薄的慰藉,它不代表幸福。
能够锦上添花,从未雪中送碳。
幸福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是一种表象,真实永远藏在表象之下。有的人揭开是五颜六色的绚烂,而有的人,早就腐烂发霉。
她一口一口把烟吸到一半,找了个垃圾桶按灭,拍了拍双手,准备回家。
快要到停车的地方,不远处黑暗里忽闪着一粒星红的火光。
裴沛眯起眼睛,瞿西洲高大的身影和黑夜融为一体,立在她的车旁。
她抬脚过去,高跟鞋在不平整的路面发出闷闷的叩击声,瞿西洲的脚下落了一地的烟头,他一直没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裴沛的声音里都是疲惫。
瞿西洲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不紧不慢的用皮鞋轻轻碾灭,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几步走到裴沛身前,大手用力搂住裴沛的腰直接把人带到怀里,另一只手扣住裴沛的脖颈,强迫着抬起她的头,冲着她的唇凶狠的咬了下去。
瞿西洲不留一丝情面的撕咬着裴沛的嘴唇,侵占她的呼吸,入主她的唇舌。
他凶猛的像暗处的野兽,拼命的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裴沛被他弄的生疼,下意识要推开瞿西洲,她的拒绝瞬间激起了瞿西洲更汹涌的怒意,大手熟练的掀开裴沛的外衣,灵活的钻了进去,由腰往上,没有任何迟疑。
裴沛一声闷哼,拽住瞿西洲的头发,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尖锐的痛感让瞿西洲分开了和裴沛的距离,但手仍覆在柔软之处,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裴沛。裴沛把他的胳膊从衣服里拉了出来,呼吸急促,嘴角传来丝丝的刺痛,嗓子彻底哑了,“你抽什么疯?”
瞿西洲重新抓住裴沛的手腕不放,“怎么,我动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可以?”
裴沛气笑了,胸前的束缚已然松散,她拽了拽外套,“你现在做这些不合理也不合法,都这么长时间了,不需要再在这方面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