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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是放松的,他愣了片刻马上回过头,有些艰难的去看秦亦年。
此时他看见秦亦年低垂着眼眸正打算给他脱裤子,肖燃意识到这个之后瞬间羞红了脸,压根不顾喉咙还没好。
大声喊闹,企图让秦亦年停下来。
忽然肖燃只觉一凉,瞬间脑子就空白了,连挣扎羞赧都忘记了,他恍惚记得秦亦年昨晚留了个牙印在上面。
他羞耻的把头埋进枕头里,只希望那个牙印早就消掉了,秦亦年松开了他的手,他迅速把手收回来,抱着枕头。
他想着涂药就涂药吧,以前也不是没涂过,反正也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羞耻的,肖燃在心里碎碎念式的安慰自己。
而秦亦年似乎还是看见了那上边明晃晃的牙印,秦亦年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他柔软的臀部。
他呼吸加重了些许,有些羞耻的开口:“不是涂药吗?我不争了,你快点。”语速极快透着催促的意味。
哪成想秦亦年忽然开口:“我当时咬你这儿,你是什么反应?”语气中透着一本正经,好像这个问题是什么极其严肃的问题一样。
闻言,肖燃泄了气,他心里明白了秦亦年是偏偏要逗他,坏心眼的玩他了,他破罐子破摔,语气颓丧有些有气无力的。
“有点痛,但爽,我求你了,快点涂药,别问了。”肖燃的最后一句别问了语调拐了十八个弯透着无力的撒娇。
他现在才感觉秦亦年简直就是一个腹黑的坏家伙,八百个心眼子全都是黢黑黢黑的,而且还是一个流氓。
他听见秦亦年笑了,耳朵更是红得几乎要滴血似的,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下一刻,被咬得地方秦亦年又张嘴咬了一口,很软,很容易留印子,肖燃意识到秦亦年做什么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
当时并不算特别清醒,现在这算什么,虽然不是很痛,但他还是不免得身子一紧。
“你再玩,我不理你了!”肖燃的声音拉长,透着哭腔,可怜巴巴的,秦亦年笑着用手揉了揉肖燃的腰。
随后才正经的给肖燃上药,清凉的膏体被秦亦年涂抹到有些红肿的地方,肖燃咬着枕头轻哼了一声。
秦亦年做完这些帮他把裤子穿好。
肖燃跪坐在床上被秦亦年抱着的时候,他埋在秦亦年的肩膀处,秦亦年只穿了件衬衫,他二话没说就狠狠咬了下去。
有泄愤的意味也有撒娇的意思,秦亦年大概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一只手揉着肖燃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肖燃后脑柔软的发丝以及光滑细腻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