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娜白瞭他一眼“大渣男,就算我不能生,但你也不能这么直白啊,你就说句宝宝我好想你再给我生一个,不行咱们替你看看身体这样的话,你会死吗?”
“那不是在撒谎?”
“婚姻需要甜言蜜语,但甜言蜜语不就是谎言吗,你要多说几句,我会很高兴的。”
“我不会违背我的良心,以及我一个国际共産主义战士的胸怀的,但我想,相互坦诚的婚姻会更安全,你说呢?”聂工说完,又觉得估计小陈不愿意听这个,连忙又说“你要还喜欢看小片儿,那个我不会销毁的,你随时想看,我陪你。”
“滚一边去。”小陈本来气的要死,又给他后一句逗笑啦。
“妈,妈,车来瞭,哇!”二蛋看著停在路边的车,嘴巴都合不拢。
“哟,这看著是北京吉普,但怎么咋看咋不像?”
于参谋下车瞭,把车钥匙丢给陈丽娜,指著上面的军牌说“这是咱们聂工在机车厂用奔驰发动机,以及黑市上买的变速箱和档杆,自己敲打铁皮造的,结实著呢,我已经开著在戈壁滩上跑过三千公裡瞭,车没问题,今天就正式交给陈场长啦。”
要知道,这年头,北京吉普那是供不应求啊,但全国呢,有纪录的生産量隻有五千量。于是乎,各大军区武装部,出于对汽车的疯狂热爱,自已冒著被枪毙的风险造车,假吉普大行其道。
老聂愿意到机车厂车零件,甭说黄金,飞机大炮,隻要他想要,高大勇都能给他找来。
陈丽娜接过钥匙来,先看轮胎,雪地胎,防滑琏已经拴上瞭,好嘛,这个旅途,因为一辆新车,她觉得应该会很好玩瞭。
“我不知道聂工有没有跟你说过,这车是军牌,但也是套牌,按理来说没人会查,但是,万一有人查,不能停车,一定不能停车。还有就是,要真停车,被抓瞭,一定要守口如瓶,等著我们来救你们。”
“问题有这么严重,你们怎么不早说?”聂工说的很是轻巧简单,但从于参谋的语气裡,陈丽娜觉得,这不是个简单的事儿。
“我还要带仨孩子呢,你早这么说,我就不带瞭。”陈丽娜说。
“我说的是最坏的结果,聂工要带著孩子,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总之,不服输的陈场长,到时候跟紧我就对瞭。”
鼓动仨儿子提著东西上车的时候,陈丽娜就惊呆瞭。
她想象中的后备箱不是后备箱,不不,这车除瞭前面有俩坐位,后面连坐位都没有,更像是一个机房。
而机房裡,全是各类无线电设备,就隻在后面放瞭几个木头打成的小椅子,这是用来坐人的。
“这车,真的很富有时代特色瞭,好吧,看来吃的得拿个大盆子装起来,你们随用随吃,暖壶和你们各自的军用水壶都自己背好,谁坐前面?二蛋吧,你坐到前面来。”
二蛋有种神奇的魔力,聂工称他是硫酸手,隻要他的手碰过,插鞘会起火,电线会短路,钢丝床的弹璜都会突然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