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看着,却觉得异常不同。
霍慈依旧什么都没问,捧着她的花儿去花园换土。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周延枭才挂了电话,看向她离开的方向。
她好像是真的不在意自己跟谁在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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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霍慈这会儿换土的时候,居然把花儿的根拽断了。
她盯着花的根茎看了一会儿,直接将花扔了。
“嫂子这是怎么了?”那花恰好踢到了刚过来的周雁封脚边。
女人低下头把土收拾起来,“不中用的东西,就应该扔掉。”
这三年来她虽然跟周延枭关系不合,可她爱花却是周家人都知道的。
别墅窗前花架上的花儿,都是她让人搬来的养着的,每天都精心呵护,除非它自己凋谢了,不然霍慈是不会拿走的。
今天这是……
周雁封坐下,“大嫂,我想跟你说个事。”
“嗯。”
“有个人要回来了。”
“嗯。”
“她叫曲时月。”
霍慈没反应。
周雁封继续说:“后天回国,大哥亲自去接她,并且联系家里的这几个兄弟姐妹一起,她是四婶妹妹的女儿,四婶妹妹是单亲妈妈,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她妈妈得了癌症走了,后来就接到了四叔四婶家里。”
霍慈坐了下来,“你要说什么,说重点。”
“重点是,我们都曾怀疑过,但不确定啊,就是……怀疑过……她……就……我……”
吞吞吐吐半天,霍慈拧眉:“你这就是0国语言拥有者?”
周雁封:“……”
“我们怀疑当初大哥跟曲时月相互喜欢过,只是当时曲时月是以养女的名下养在四叔四婶家里的,所以没法在一起,我怕她这次回来,对您造成什么威胁。”周雁封说。
霍慈不解,“什么威胁?”
“就她跟大哥万一……”
霍慈再一次忽略掉内心的波动,“有这个万一是好事儿。”
周雁封张了张嘴,突然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好吧,我就是提醒大嫂一下,大哥对她不一样。”
说完,周雁封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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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周雁封提的这件事,霍慈绝口没提,半句没问。
接下来的两天,周延枭似乎都没很忙,霍慈偶尔出卧室时总能听见书房里周延枭沉沉的笑声,而且睡得都比较晚,一直待在书房。
她倒也自在,自己忙自己的。
后天早晨。
霍慈醒来后洗漱吃早饭,客厅没看见周延枭,她便奔着马场那边去。
然而在路过花园时,发现里面种着的花没了,她随口问园丁:“花呢?”
“太太,先生昨天就吩咐我们摘出来做成花束了。”
霍慈怔怔地出神了片刻,抬腿就走了。
她在马场待了两个小时,而周演东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就坐在草堆里看她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