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被他哭的揪心,低头吻他的眼睑。向渊偏头躲开,赌气道:“你到底怎么了?不说不许亲我。”
“我……”
似乎是想说出口的话太肉麻,晏深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向渊挣开他的手要下床离开,被晏深一把拉了回来:“我说!”
向渊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睛瞪着他:“说吧。”
晏深搂着他一起躺进被窝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我这次出差,虽然只有一个星期,却觉得比去英国那半个月还要久。”
“当时去英国谈项目,走得急,没来得及跟你说。还是我妈觉得我刚结婚,把你一个人扔家里不好,每天给我打电话催我赶紧回来。”晏深抓住向渊的手,轻轻捏着他细长的手指,“但是这次,我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
他从小被当作长皓集团的继承人来培养,虽然父母都对他疼爱有加,但在这方面也是十分严格。晏深十八岁进入长皓,在各个部门当员工,直到大学毕业才接管了公司。
晏家的继承人,独立自律到一种可怕的地步,他从来不知道恋家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前几天离开这里,他才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向渊。
只要一天不见,思念就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而他却在那窒息感中得到了满足。
“我想和你有一个家,真正意义上的家。”晏深扣住他的手,语气温柔又虔诚,“以前是我在逃避,现在我想明白了。即便我们是因为长皓和向氏的合作才结了婚,但我们只会是我们,你我之间,没有掺杂任何利益和目的。”
向渊皱了下眉:“向岳林到底为什么要找你?长皓又何必管一个快破产的向氏呢?”
晏深解释道:“向氏曾经对长皓有过帮助,但是在很早以前。那时候向氏的董事长还是你爷爷,而我爸才刚开始创立长皓。”
向渊对爷爷并没有太多印象,他出生的时候爷爷就已经病得很重了,唯一的记忆就是爷爷用柳条亲手给他编过一只小鸟。
“我三岁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向渊叹了口气,惋惜道,“要是爷爷还在,说不定我们早就认识了。”
晏深轻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现在也不晚。”
其实,还是有些晚了。如果他们能早点相识,向渊也不会被赶出向家,一个人吃了那么多苦。就算他改变不了向岳林的态度,起码晏家可以给向渊一处庇护之所,让他无忧无虑的长大。
或许在商业场上,晏深是业界精英,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小晏总。但在向渊面前,他总觉得晏深就像一个小孩子,什么事也藏不住。
晏深的心思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向渊趴在他怀里,哄小孩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们的孩子能过得幸福就好了。”
晏深顿时眼睛一亮:“你答应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答应了?”向渊撇嘴,“之前我上赶着往你面前送,是你晏总不要的好不好。”
“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我怕会伤害你。”晏深凑近了些,呼吸渐重,空气中逐渐散开一股幽微的松木香,“向渊,我有点难受。”
向渊放出些信息素来安抚他,抬起头跟他接了个温柔绵长的吻。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蹭上了他腿根。
“小流氓。”向渊伸手向下摸去,抓住了始作俑者,泛着水光的唇瓣一张一合,“就这么想我?”
晏深喉结滚动,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那缕花香,理智与本能来回撕扯:“不想做也没关系,我可以忍。”
向渊闻言笑了笑:“你好喜欢我啊,晏深。”
“是啊,”晏深贴着他的额头,将吻未吻,“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第25章种花得花
第二天一早,向渊被闹钟吵醒,在被窝里打了个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晏深,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