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记者?”
“我是确实是记者,能冒昧地请问下您叫什么吗?”
“相野。”电话那头的人说。
“相先生您好,是这样的,我打电话给您是想请问您,在昨天下午六点的时候,您是否从颜家巷接过一个人,临走时,您还将您的电话留给陈记饼店老板?”
“是。”那人的回答简洁干脆。
“那么,您带走的人,是宋声声先生吗?”
空气突然凝滞,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
“呵。”那人低低笑了一声,“来得这么快啊。”
“是真的嘛!阿关就是宋声声先生对吗,是您将他带走的对吗!”记者急切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您给我留了电话啊!”记者有些不明所以。
“你怎么确定,我的电话是留给你的呢?”
“这……”记者有些烦躁地问,“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现在所有人都很关心宋声声先生的生命安全,您……”
“一年前、两年前、五年前、九年前的时候你在哪里?”那人的语气毫不留情,“现在轮到你们关心他的生命安全了?”
“请您理解啊相先生,直到昨天事情才真相大白,之前的时候,我包括电视机前的广大观众朋友,都是完全被李景天蒙在骨子里。”
“所以现在呢你们是要干什么?”相野的语气严厉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实际上你们不过是想以关心为名采访声声,想知道他是怎么被李景天折磨的全部经过,你们甚至还龌龊地在想,说不定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你们爆几个他在监狱里痛苦生活的好料,你们的头条新闻又齐全了是不是?
记者被他一问,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您完全曲解我们的动机了,而且还有那么多默默支持宋先生的广大歌迷朋友啊,我们一样都非常担心宋先生。”
“噢,所以你是他的歌迷还是抱着猥琐的好奇心看客?”那人的语气越来越冷,他顿了顿,打断记者接下来想说的话,“不用回答我,让那个理应拿到纸条打电话给我的刑警官来回答我的问题。”
电话那头的人说完,很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因为相野语速非常干净利落,所以整通电话打完,才不过一分半钟时间。
刑从连将音量关小,没有半点被指名道姓的烦躁情绪。
“刑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