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好酒好菜摆了满桌。
数个青年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相谈甚欢。
当然了,身边也少不了坐着几个女人来助兴。
在其中的一张沙发上。
一个一身白色休闲装的青年靠着,翘着二郎腿,手上夹着一根龙凤呈祥!
青年悠悠的抽了一口烟,轻吐了一口。
接着。
他的目光笑眯眯的扫向了坐在自己对面、左右的几个人。
“左少阳,我听说你们江大最近出现了一个牛人,连你都栽到了他手上,不知道是真是假?”青年笑呵呵的将目光落在了对面的一个人身上,开口道。
这个人是左少阳。
木错。
江海大学的左少阳。
除了左少阳在场之外,另外一边还坐着几个男人,其中,包括詹明东!
詹明东何许人也?
江海大学舞厅拜会李青曼那次,他是第一个体会到高跟鞋抽脸的酸爽的。
直到现在,詹明东的脸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
詹明东再除去,这里还坐着另外一个男人。
魏双全!
俗话说。
蛇鼠一窝,什么样的鸟人,身边就有什么样的鸟朋友。
这左少阳、詹明东、魏双全等人,恰恰就是昔日好友。
而听到白色休闲服青年的话。
左少阳喝了一口酒,呷了呷嘴,道:“齐悦,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左少阳栽到他手上还是轻的。这活你得问问詹兄弟,他比较酸爽。”
左少阳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詹明东。
詹明东在江大舞厅的遭遇,左少阳不可谓说不知道。
见左少阳看自己。
那詹明东的眉头皱了皱,道:“左少阳,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出来他的身份。那天在舞厅,老子的脸都被他打烂了。”
“明东,你是怎么回事?那人是谁啊?”齐悦看向詹明东,疑惑问道。
詹明东叹了一口气。
提起这个人,他就感觉后背一凉,脸上火辣辣的疼。
高跟鞋抽脸。
这尼玛打起来真的是酸爽的无比呀。
詹明东道:“那人叫唐轩,我那天去找李青曼,结果骑到他头上去了,在江大舞厅被他给干了一顿。后来我找人去调查了一下,结果什么都查不到,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孤儿院长大的,但我不知道,那小子哪来的勇气。”
左少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