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孺慕之情。
毕竟,
他有时候真的表现得太乖了,还像个孩子。
云姒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光滑,上面还隐约有糖果味,
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忽然红了脸,轻咳一声,放下了手。
转身,没再看窗外。
用过晚膳后,
云姒随意寻了个还想睡觉的借口,便将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窗外的夜色已深,连月亮,都悄悄地藏在了云后。
云姒施了个瞬移法,便悄然无声地离开了自己的宫殿,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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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处,
一个手掌大的瓷瓶,静静地摆放在木盒中央,被软布塞住。
瓷瓶上,镌刻着幽丽花纹,从瓶底蔓延开,交织着,爬上了瓶身。
身着黑色布衣的暗卫,腰间挂着一张镌刻着楚的令牌,
对着面前阴暗处,明黄色龙袍道,
“主人,此药无色无味,药性极强,且没有解药,是从南疆蛮族里寻来的。”
“此药易溶于水,放于香炉中燃烧,也绝无味道,主人可放心使用。”
骨节分明的长指慢慢捻住瓷瓶的细口,冰凉的触感竟不知是手指更凉,还是瓷瓶更凉,
平静低沉的音色,带着几分诡异,
“这个,用量如何?”
“回主人,寻常人半粒即可。”
“无解药?”
“回主人,无解药。若是用了,需要女人才能。。。。。。”
“若是忍着,不用女人呢?”
暗卫迟疑了一下,依旧低头,“暴毙。。。。。。而亡。”
白皙冰凉得如同尸体般的长指,似乎停顿了一下。
良久,
明黄色的龙袍消失在了暗处,只淡淡留下了一个字,
“赏。”
“。。。。。。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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