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那么急切,那么难耐。
他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柜子上一放,一边吻她一边喘着气问:“加了吗?”
“什么?”虞粒被吻得晕头转向,没反应过来。
“说要跟你上同一所大学那个。”
虞粒想起他在电话里那若无其事的态度就来气,“当然加了,不止他一个!我加得多!”
程宗遖却笑了,“嘴硬。”
虞粒不服气,正要推开他,程宗遖就又问:“这些天,想我吗?”
虞粒继续嘴硬,“不想。”
他轻咬她的下唇,吻过她的脖颈到锁骨,之后舌尖舔她的耳垂,嗓音沙哑,用很低的音量说:“可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彻底让虞粒败下阵来。
软肋真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上去,任由他剥去了她的衣衫。
急到仿佛连回房间的时间都没有,就在玄关口诉说彼此的思念之情。
这些天,她冷静地思考过。
不就是不结婚吗?现在这时代,不结婚只恋爱的多了去了。
而且,或许可以等等看呢?或许哪一天,程宗遖真的为她改变了呢?
说她天真也好,说她是个过于乐天的傻子也罢。
她想,反正时间还多。而且他说,他对她是真心的。
她想赌一次。
她想和他在一起。
小别一场,他比之前还要凶。
只是分开几天而已,虞粒真不知道过去半年他都是怎么忍住的。
只不过还没有胡闹太久,他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实在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他就抱着她去沙发,一边继续一边接那通工作电话。
明明在做最禁忌的事情,可他面上却依旧一本正经,头脑清晰地跟对方交谈。只是呼吸有些不稳。
他开着免提,她听到对方问他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听声音不对。
程宗遖直接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在健身。”
许是他平日里的形象太过威严,这会儿口吻又严肃正经,对方丝毫没往歪了想。
虞粒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紧咬着唇逼自己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忍到极致时,报复性地咬他的肩膀,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角。
挂了电话后,接着一番狂风骤雨,直到十点多终于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