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裙子实在是一件方便的事情,我喜欢可以穿裙子的季节,如果里面什么都不穿,还能用来勾引丈夫,多好玩。
将散乱的卷发从领口里拨弄出来,我用缎带一系,阿提卡斯刚刚在看我的后腰,我想到他说我的背后有胎记,一定又是在看那里。
我反手摸着那块地方,笑着说:“你怎么喜欢看胎记和痣呀?正常人不都该看这里?”意有所指地抖了抖自己的大馒头。
阿提卡斯收回目光,淡然道:“因为洛兹小姐的身上不会留下痕迹,受了伤只要得到补充就能恢复。所以胎记和痣是特殊的,它们是能留在你身上的印记。”
“不懂你什么意思。”
“不用懂,没什么意思。”
“我不信!”
叉腰质疑,我蹦跳到他面前,然而正直的蛇似乎学会了一点手段,弯腰在我右边的犄角上亲了一口。
我被蛊惑了!
忘记了和他追问这本就不怎么在意的事情,我就是想看他被我缠得想发脾气又克制的样子,那个时候很可爱很性感。
“看这个。”
阿提卡斯在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我打开一翻,是那份我签了名的离婚协议。
“啊!它还作数吗?”
“不了。”
“烧掉它!你亲自烧,是你做的离婚协议,也该由你毁掉!”
推着阿提卡斯走到卫生间,我强势地把文件塞到他手里,必须在我面前马上结束掉这个具有威胁性的玩意!
“你自己撕不也一样吗。”
“谁做的谁负责!”
还是顺了我的意思,阿提卡斯的指尖燃起魔法火焰,明亮的火舌从纸页的一角舔舐,吞进去的白纸黑字一点点在眼前化为灰烬,落入地砖上。
我看着那抨还有余温的灰,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这不就是威胁不到我了!平安度过这次离婚危机!
拿起莲蓬头放水,把这罪孽冲进了下水口,我大呼一口气,“成功!”
阿提卡斯的手搭在我的肩头,平静地说:“你不会觉得,没有了这个,以后又能乱来了吧?”
“没有!怎么会呢,我才把你哄回来,沉没成本多高啊!”
“那么两年后,五年后,十年后,是不是就可以了。”
“你怎么想那么远啊!先把今年过完吧!”
尽管不能理解他的深谋远虑,可我知道这也是阿提卡斯的性格一部分表现,我尊重,并不会嘲笑这份谨慎认真。
阿雅从一开始就判了满分的卷子给我,但因为我对男人的认识几乎是零,又根本没接触过什么异性,这就导致不清楚阿提卡斯是什么等级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