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衙门里的赵捕头来了,同哥儿听完他说的三狗子的长相,瞬间心凉了半截。
“你刚刚说和他常混在一起的那人叫什么?”同哥儿想到还有一人,急忙追问。
“诨名叫二驴。”赵捕头回答道。
“你快和世子仔细说说这个叫二驴的。”马知州听闻还有一个,开口催促赵捕头赶紧说。镇国公府这棵大树可不是好攀的,即便搭不上交情,也不能结下梁子。
“这个二驴与三狗子同村,两人常结伴干一些坑蒙拐骗之事。当然,对于这种事情,我们大人已经下令严打过几次,可每次这两人都因为没有切实证据逃脱了。”
赵捕头说到这,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抬眼看了同哥儿一眼,匆忙压下眼中的惊诧,继续道:“十日前,三狗子被人现死在了河里,仵作查验过是胸口中了一刀,一刀毙命。这种命案自然要查清楚的,尸体现被放在了义庄中。只是,关于这人的线索繁杂,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捕快们去找二驴时,他们常落脚的地方早已人去屋空……”
“嘶”
马知州正捻着嘴角的胡子听的认真,一听赵捕头说“人去屋空”,立马又揪断了一根胡子。
他悄悄看了一眼同哥儿铁青的脸色,小心的丢掉断掉的胡子,心中暗骂:“娘的,又断了!”
“找!一定要把这个叫二驴的找到!”马知州忽然大声对赵捕头说道。
“是!”赵捕头明白马知州的顾虑,即刻应下。
说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道:“大人,您可还记得姚姑娘?”
“不是已经去信让她家人来接了吗?怎么?姚大人家人来了?”马知州被赵捕头突然转换的话题弄的一头雾水,可待说完,他也反应了过来。
三日前,衙门来了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自称是鸿胪寺少卿姚广之女,报官说自己被拐子从京城拐到了沱州。
京城,沱州。
马知州扫了同哥儿一眼,这位世子也是从京城而来,难道是……嘶!他恍然想起,当时那个姚姑娘说的拐子名似乎就是叫三狗子!
啊,这这这,马知州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能劳动镇国公世子出京找一个拐子,还能是因为什么,必然是镇国公府有人被拐,镇国公就两个孩子,一个已经站在这里了,那被拐的……
真是该死啊,这两个浑人拐谁不好,拐镇国公府的人!拐他娘的就拐了,还他娘的拐到沱州来!
同哥儿这会儿也察觉出了两人的眉眼官司,马知州那头上的冷汗都滴到下巴上了,他只要不瞎很难看不到。
“什么姚姑娘?可是与这二人有关?”
“这……”
赵捕头看了马知州一眼,见其微微点头。才开口道:“三日前,鸿胪寺少卿姚广之女前来衙门报案,说、说她被三狗子一伙人从京城拐到了沱州……”
同哥儿一听立马站了起来,问道:“同她一起被拐的可还有其他人?”
“姚姑娘说同她一起被拐的还有两人,不过目前衙门里只接到了她一个人的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