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书柜里翻出快要落灰的心法秘籍,互相?一比对——嘿,还真有?些相?辅相?成的意味。
虞容歌不由抬起眉毛。
第二天清晨,季远山在早餐时间过来探望,一露面?,便对上虞容歌意味深长的目光。
季远山后背寒毛立起,他停下脚步,探究地唤道,“宗主?”
“仰头?望咸鱼?”
虞容歌开口道。
季远山的脑海里顿时惊雷霹雳。
大?意了!他光想着为天极宗分忧,却忘记宗主她有?多么聪明机灵,仔细想想,她的身边似乎只有?他嫌疑最大?。
季远山用上毕生?的演技,表面?不动如?山,疑惑道,“什么咸鱼?”
“没事。”
虞容歌上下打量他一番,而后收回目光。
不等季远山松一口气?,却听到宗主的声音再次响起。
“高萧挣扎着,却无法解开脖颈上的束仙绳,他怒声道:‘妖女,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听了他的话,那女子只是漫不经心地笑着,手指微微一晃,正派道君的道袍便被撕成……”
“宗主!”
季远山抬高的声音遮过了虞容歌的话语,她抬起头?,便看到青年扑通一声跪了。
“宗主,我?错了,我?就是仰头?望咸鱼。”
季远山的手抓着她的裙摆,他仰着头?,眼泪哗哗,“我?不该隐瞒身份,我?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请您不要、不要再念我?的话本了!”
“不错。”
虞容歌笑摸狗头?,“一个月三本,充当检讨书,我?就原谅你。”
“三本?!”
季远山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撅过去,又坚强地缓了过来,他忍辱负重地点头?,“好,就这样?说?定了!”
虞容歌这才热情地将人扶起来,季远山憔悴地坐在桌边,喝着果茶都有?些尝不出味道。
“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虞容歌问。
季远山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来的,他顿时重整旗鼓。
不行,他不能一个人倒霉!
“宗主,我?知道你想捉弄副宗主。”
季远山凑到虞容歌的耳边叽叽咕咕。
虞容歌的神情几番变化,到了最后,她欣慰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有?点东西啊。”
“不过我?觉得他可能不会?答应。”
季远山建议道,“您可以用修炼为借口吊着他同意!”
虞容歌眼睛一亮,“有?道理,就这样?做。”
等到远离院子之后,季远山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深藏功与名。
真不错,他要一个月写三个话本,而宗主要修炼,副宗主要出卖色相?,主打的便是一个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