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拜夫!”有礼官声音洪亮的唱呵道。
秦以沫但觉自己膝窝处一痛,双腿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这一跪,她的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是恐惧、是不甘、是屈辱、有太多的情绪充满了她的脑海,逼的她想要发疯。
“起来吧!”头顶上,那个男嘴角高挑的叫道。
“礼成、送入洞房!”
贺兰敏大概是不想再多生事端,所以秦以沫被送上喜床后,这屋子里所有伺候的下全部退了下去。她一动不动的坐那里,拼命的想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她发现自己现根本做不到冷静这两个字,对于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对于自己那所谓的“命运”这些都让她感到恐惧不已。
“三毛、三毛……”她泪流满面的轻叫道:“这个混蛋跑到哪里去了,大混蛋……不是说任何时候都会保护的吗?骗子、大骗子!”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过,外面嘈杂的喧嚣声也渐渐落了下去,而秦以沫却依然没有等来她最想见的那个。就她越来越绝望之时,一声门被推开时的“嘎吱”声,猛然响了起来。
浑身带着浓厚酒气的男向她走了过来,秦以沫只感到自己头上一轻。再睁眼时那个男就站了她的身前。
贺兰敏嘴角带着一股邪佞的笑意,用着猫吃老鼠前的眼光,巡视着秦以沫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啧啧啧……小美怎么哭了呢?”贺兰敏捏住秦以沫的下巴,好整以暇的调戏道:“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本王心疼的啊!”
死命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秦以沫语不成句的说道:“您这样强娶小女,与礼不合,们白家和左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贺兰敏听得她的话后,却突然笑了起来,只听他满是讽刺的说道:“白家?左家”他哈哈一笑:“若是本王愿意,可以通通把它们变成死家”。
秦以沫心中一抖,却仍满是不甘的说道:“王爷,您喜欢的是妹妹白莲儿,不是啊!”
“呵呵……”贺兰敏伸出红舌,满是淫靡的轻轻舔了舔她的脸颊,声音里瞬间就带上了一层阴冷,只听他说道:“小美可真是天真啊!”
感受着那湿滑的舌头自己颊边的粘腻触感,秦以沫的双目中再难以压制的露出愤怒与仇恨之色。
“真的是太漂亮了!”贺兰敏的呼吸突然加深了起来,他抬起身子,就像是赞叹一件艺术品般喃喃说道:“这双眼睛、这双从第一次见到时,就恨不得杀了的眼睛,真是如同火焰般美丽啊!”
看着他“变态”的全过程,秦以沫心里的恐惧越发浓郁,她可是没有忘记,这个男一旦变态起来,将会是多么残忍。
大红的的龙凤烛蜡台上微微摇曳着,贺兰敏却突然站起了身子,只见他双手一拍,喊道:“来啊!取合卺酒来”。
只见那马车上给秦以沫换装的侍女,不知何时又出现了这里。她的手中端着一个红木托盘盘中盛着装酒的器物。
贺兰敏拿起酒盏,指尖微微晃荡着。他好整以暇的对秦以沫说道:“喝了这杯酒,咱们可就是夫妻了!”
秦以沫死死地咬着牙关,任是那坚硬的酒器撞破了嘴唇,也不肯喝下哪怕是一点点的液体。
贺兰敏看她一副抵死不从的架势,眼中欲望之光更甚。他一把抓起秦以沫的秀发,迫使她仰起头来,也不再用什么酒杯,而是直接拿起酒壶,对着秦以沫的嘴中就狂灌了下去。
“咳咳咳——”秦以沫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酒水打湿了她整个前襟,让她看起来狼狈无比。
可是她这番保受到“凌虐”的模样贺兰敏看来却是秀色可餐,美味无比的。那洁白纤细的颈子,那精致小巧的锁骨、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还有那一脸屈辱与无可奈何的表情,都让贺兰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畅。
但是——对于他来讲,越是有趣的东西,就越要慢慢来。把这种兴趣保留到最高点可是他一惯的游戏准则。
头上的钗环一阵叮当脆响后,秦以沫的一头秀发便如瀑布般垂了下来。贺兰敏灼热的呼吸喷洒她的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