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摇头:不知道啊,总不能是那个啥吧。。。。。。?
蒋昭瞳孔放大:不能吧。。。。。。玩这么刺激吗?
司机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这不好说啊。
司机开车的速度不知不觉减慢,江淮景冷厉的目光扫过去,两人如惊弓之鸟般正襟危坐,目视前方。
没关系,看不了还有耳朵可以听。
两个人耳朵支得更直棱了。
谁知下一秒,隔在中间的挡板缓缓升起,隔绝了前后空间以及任何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想法不言而喻。
这。。。。。。他俩还在呢,这不好吧。。。。。。
--
与此同时,被独立隔开的后座,江淮景冷眼瞧着她:“手感好摸吗。”
他指的是她捏的那两下。
时云舒脸上的红晕半分未减,梗着脖子问:“。。。。。。我该回答好还是不好?”
男人不悦的神色望过来。
时云舒忙点头:“不错,腹肌练得挺好的。”
她说的是实话,虽然她没怎么见过真人腹肌,但也知道越硬越好。刚才捏的时候她险些捏不动,就能推测一定练了挺久。
男人脸色缓和了些。
他懒散地向后靠了靠,环着手臂,微眯着眼睛看她:
“怎么,看你这意犹未尽的模样,是刚才还没摸够?”
时云舒被他一噎:“。。。。。。是你自己非要逼我回答的。”
江淮景冷呵一声,不与她计较。
他转过头,重新阖上眸子,手指一下下叩击着车门扶手。
时云舒无声长舒了口气。
挡板隔音良好,静得只能听见男人清脆有节奏的叩击声。
片刻,倚在车座上的男人忽然开口问:“你说的话,林听然信了吗。”
时云舒怔了下,有些讶然地转头问:“你怎么知道?”
江淮景冷笑了声:“你一晚上喝的酒加起来不超过半杯,上两次卫生间,当我是傻子吗。”
“。。。。。。”
时云舒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在这一步露馅的,更没想到她找人前去的那次恰好被江淮景看见。
江淮景没有告诉她,实际上从他一进宴会厅就注意到她了,即便她坐在位置很偏僻,他也能如同被磁场感知一般精准地找到她。
之后他被一群人围着敬酒,其中还有很多世家千金,他敷衍地举着一杯香槟回敬多人,仰头饮酒时目光却不自觉偏向人群之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