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什么刺。激了?”
“我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双标,我让你叫我靖宇,自己叫你文筝,不好。”骆靖宇认真地说着,公司楼道的灯早就关了,玻璃窗外灯火阑珊,他的眼睛,亮若星辰。
“嗯。”文筝好像是翻了个身,骆靖宇猜测着,对方大概也许,微微缩下身子,陷进被子里,眉眼含笑,手上还应该有小动作,是紧扣被子,还是在手机背面轻轻摩挲呢?
这些画面居然清晰可见,就短短的时间,他已经能记住这些事。骆靖宇突然觉得,那八年的光阴,真的是糟蹋了。
骆靖宇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你这有点敷衍,是觉得小筝不好吗?那叫什么呢?”
骆靖宇直起身子往文筝的办公室走去,他忽然生出了恶作剧的心理,“叫金主爸爸?”
谈恋爱的男人,有时候会跟个小孩一样,喜欢逗着恋人玩,就连骆靖宇都免不了俗套。
那边传来了文筝被呛到的咳嗽声。
文筝那边平复好了心情,就果断转了话题:“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是有麻烦事了吗?”
“就和月姐谈点事,现在谈完后想去你的办公室看看,可以吗?”骆靖宇边走边说。
文筝没问骆靖宇去干什么,而是直接说了可以后,又补充道:“钥匙,办公室外面的花盆下面有。”
以前给骆靖宇留钥匙留成了习惯,导致他在办公室外面,也不受控制地留下了一把钥匙。其实,文筝享受着这种感觉,有家人会回来,然后他忘记带钥匙…
骆靖宇听到这个答案后明显愣了愣,两人说了一会话,骆靖宇嘱咐文筝早点休息别等他后,就挂了电话。
在厨房里的文筝伸手碰了碰自己滚烫的脸颊,才放下水杯,一转身,骆母便急忙离开,絮絮叨叨地离开:“哎,我可没偷听,都怪你爸突然想喝水。”
文筝脸更红了。
…
骆靖宇取了钥匙开了门。整洁,没有想象中的冷淡风,不经意间还有点温馨,比如,沙发上的那只毛绒绒的小鲸鱼。
骆靖宇关了门,拿起那只鲸鱼瞧了一会果断地扔回了沙发上,心里想都是沾了自己的光。
那是骆靖宇公司出的周边玩偶。
骆靖宇坐在了文筝的办公桌前,文筝的桌上就摆了一张照片,他穿着校服在树下微笑的照片。